“姑娘你就在这歇一夜吧,我们客栈自来生意兴隆的紧,今晚柴房也有人住下了。你就睡在这里将就一夜,马总比人安全。你可以自己睡一间马厩,明早你再把马牵回去就行。”
“哎、老爹,谢谢您呐”福蛋心想,不就是马房嘛,在破庙里,在野地里,与老鼠共寝的时候不是也多的很嘛。
老头走出去几步又踱了回来,一脸正色的叮嘱道:“你可别四处乱跑,如果惊扰了这里的房客们,老板怪罪下来,我可保不得你。等明日有客人退房,你便跟着混出去。”
老头说着,又用烛火上上下下的照了她一番。
福蛋陪着笑脸“是、是”
心下却道,我有多怪?惊扰?房客们有多高贵?
转念又想到了那持鬼脸蝴蝶剑的男子,不由的又没了脾气,那帅到让人自卑的男人,自己都有些觉得自己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是一种惊扰。
等老头走远,福蛋走到马跟前,摸着马头,匹匹的跟它们打着招呼。
“马儿,姐来了”一遍招呼下来,心下倒也觉老头担心的也有些道理。
这里的马,基本全都是上好的千里马,看来来此入住的客人,也都非等闲之辈。
先去偷了剑,再来顺匹马,福蛋一手搂住马脖子,望向夜空中圆圆的月亮。
眼看着月亮显得越来越亮,黑夜显得似乎越来越幽寂时,福蛋从马厩的栏杆上跳下,伸手掏出了那方丝巾,折了个对角,蒙在了脸上。
其实蒙不蒙这方丝巾,意义不大。
福蛋三五下把外衫脱了下来,露出一身夜行衣。
衣衫不能浪费,回头还得穿上,卷起几个卷做成包裹,两只袖子往肩上一系,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了不少。
福蛋蹑手蹑脚的来到客房楼下。
一楼大厅里,灯火通明,顶柱上环绕一圈的白色透亮的灯笼照的大厅分外明亮。
大厅中心,一群身着彩衫,露着酥肩的妖娆女子,正在载歌载舞。
四周围坐着,或品着茶,或吃着各种坚果,或看的目瞪口呆的看客。
福蛋有些为难了,这身行头,怎么能进的去?
再看看外面高高的梁柱子,心道,还是费些力气,先爬上去得了。
福蛋抱着圆柱子,“蹭蹭蹭”的往上爬着,多年的爬墙上梁的经验,使她毫不费力的轻松爬到了三楼。
这座客栈,楼虽只有三层,却极宽阔,每层楼上客房都有十来间,走廊上也到处张灯结彩,灯火通明。
福蛋心道,自己这身行头可太惹眼了。福蛋在一窗前停下,食指在舌尖打了个转,点向窗纸上。
好有韧性啊,戳戳试试。
还是没破。
福蛋仔细一瞧,这哪是纸,这哪是纸啊,竟是透光性极佳的蝉纱。
嘿嘿,我有家伙。
福蛋从右手的黑皮圈里,抽出一把小巧的软刀,沿着边角轻轻割下一个小格。
心想,别浪费了,揣到了怀里,往里望去。
只见屋内并无一人,但桌上、床上也没有什么东西。
福蛋心道,这房客还真是赤条条来,赤条条去,竟是啥都没有。
福蛋依法炮制割开了另一客房的窗户,同样没人,只不过里面桌上多了个包裹。
天灵灵地灵灵,希望这包裹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福蛋心里边乞求着边又从手腕上的黑皮圈里抽出一根银针,娴熟的在锁上左捅捅右转转,锁便“啪”的应声而开。
福蛋轻轻的推开门,猫着腰窜了进去,迅速的打开包裹一看,好极了,包裹里虽说没有银子,却正好有一蓝一白两件衣衫。
蓝色的好,白色的没有一点新意。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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