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蛋穿着衣服进到池子里,当觉的十分安全了,开始褪去了衣服。
怎么这么悲催,又落入这只狐狸的陷阱了。这只吃肉不吐骨头的畜生,非得把老娘扒干净了不可,老娘只怕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半个子儿都看不到,便被他咔嚓了,怎么就这般的命苦啊。
心下想着,越发气恼。我洗、我洗、我拼命的洗!
“哎哟、妈呀、妈呀、妈呀呀呀呀”手下却搓到身上的瘀伤处,禁不住痛的呲牙咧嘴。
福蛋正小心的擦着还算完好的地方,却见二女已款款走入。
黄衫笑道:“你怎么这半天还没洗完,连门也不关。我们花卿楼的女子就算见过世面,却也没你这般开放。”
是啊,早忘了还有个门,这里可不是天然的澡池子啊。
福蛋心里“咯噔”一下,只好涎着一张笑脸“我这般糟蹋美这个字眼儿的身子,别说男人,就算女人都嫌碍眼呢。没人看,没人看,呵呵。”说着自我解嘲的笑着。
“哟哟哟”黄衫满脸皱成团桔子皮,瞧着水池中的乌黑,恶心道:“我的天,怎会这么脏,这攒一辈子也就这些灰吧?”
红衫早眉头拧成了疙瘩,别过头去,厌恶的道:“别说女孩子家,就是男人这般脏污,也是令人唾弃的。”
“姐姐啊,这才叫久经磨难,风餐露宿啊。”福蛋可怜兮兮的道。心下却道:我攒一辈子的锅底灰!染黑你这花卿楼!
“咦——?!”黄衫嫌弃的无法正视,为难道:“这可如何让人敢动手。”
“罢了,谁让我们迎进这棘手的人呢。”
红衫说着,皱着眉头,却是从身后拿出一把刷子,朝着福蛋的光脑袋便刷将下去。
福蛋大惊。
“姐姐、姐姐,您这是干嘛?”
“帮妹妹刷洗干净。”红衫说着,仍是将手中刷子朝福蛋刷去。
“我还道公子为何要我们拿着鞋刷子来给她刷洗,还当真是锅底灰啊,我看不只得刷,恐怕得刮一层皮才干净得了。”
黄衫说着,也将刷子向福蛋身上刮去。
“姐姐住手!妹妹这身子原是最原始最无瑕最空灵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啊。”
“那今日我们就清明镜台,刷尘间埃!”
黄衫说着,更霸道的用刷子向福蛋身上刮去。
这只死狐狸!死狐狸!福蛋恨不得此时在脚下把麻绳公子的脑袋碾碎。
“求求二位姐姐住手吧,我自己刷,自己刷,一定刷的干干净净的,省的脏了二位姐姐的手,污了二位姐姐的眼!我一定把自己刷的干干净净的,直到二位姐姐满意为止。”
黄红衫对望了一眼,黄衫把刷子往池边一扔,道:“你可刷仔细了,如让我们交不了差,连累了我们,我们非扒下你一层皮来不可!”
“是、是、姐姐说的是,我一定把自己刷的干干净净,不染一尘。”福蛋忙道。
红衫也把刷子丢到池边道:“别怪我们不善待于你,只怪你实在惹我家公子厌恶。我们公子可是最怜香惜玉的,我们实在想不出能令我家公子厌恶到用鞋刷子伺候的女人,无论她再丑、再懒、再臭。可是现在我们感受到了,你不但令男人厌恶至极,也令女人至极的厌恶。你只能怨你自己太不像个正常人,看你现在这副模样,真像是乌鸦掉进了污泥池里。”
这红衫不说话便罢,一说话跟她主子一样贼毒。
“姐姐教训的是,拜菩萨,拜佛祖,不及姐姐一席话,我这就刷,努力的刷,一定刷的干干又净净。”
福蛋捡起两把刷子,左右开弓麻利的刷了起来。
痛咧,福蛋咧着嘴,痛!痛定思痛!痛也要咬牙忍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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