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总是有的,唉,早知道我就迟过来一会儿,还能捞十两银子,还不用劳心劳力再管你。”
因为自己是寡妇的身份,所以借给钱大双十个豹子胆儿,她也不敢将这个美少年带回家里。
不到一刻钟后,钱大双将萧晔搀扶到一间破败的屋里,看样子原先是这处庙院的柴房,虽然这屋子没了门窗,只有后半边儿屋顶,但最起码可以避风。
望着躺卧在一堆干草上的萧晔,钱大双甚是欣慰,费劲儿的劳力活儿终于干完了,现在就差劳心针灸了。
她从萧晔的怀里摸出了一个荷囊,鬼使神差之下,还特意地看了几眼,并没有半个绣字,就是最普通的那种荷囊。
钱大双翻找出来火折子,将不远处她抱进来的那堆树枝点燃,然后为萧晔针灸。
见萧晔右手握着拳,因为针灸时讲究全身自然放松嘛,所以钱大双就去掰,可是她费了不少的力气才掰开了一点点,马上就有一点点窘。
因为萧晔手里抓着不放的东西相当熟悉,就是她那个巨丑无敌的丑香囊!
不禁想起来上次他送她回来时的那句调侃,腹黑神似她的萧晔,钱大双二十九岁的芯儿狠狠锐痛了一下,甚是嫌弃眼前这个美少年总是给自己添乱子。
呵,谁也没有她的萧晔好,时间和距离也隔不断她对他的深情思念。
阿白安安静静地卧在篝火旁,钱大双将两个包子放在篝火边烤得焦黄黄的。
又守了一盏茶的时间后,逐一拔去银针收好,再摸摸萧晔的手掌,不再像先前那么冷凉了。
将那两个包子揣入萧晔的怀里,等到篝火完全熄灭,钱大双抬手指指萧晔,“阿白,你看好了你家帅哥哥哦,姐姐回家睡觉了!”
阿白似是回应般低呜了几声,然而钱大双还未走到荆门,破柴房里,萧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对黑眸清冷幽邃,根本就不像刚刚苏醒过来的样子。
是的,他的确早就醒了,可没法睁眼面对现实
本来他是过来找钱大双的,但是不知怎么就犯了头疾,难道真如钱大双所说是因为饮酒所致?
他本就不喜欢贪杯,只是因为跟班的侍卫们走哪儿跟哪儿,他烦的不行,心血来潮间,就在他们的酒里加了料,他也装模作样浅酌几杯而已,结果还没体验够了自由自在的感觉,就犯了头疾。
人长得帅嘛,就连随随便便坐起来,在干草上盘膝而坐也是这般赏心悦目,可是此时此刻,帅气的萧晔在心里的那团愤然暗火烧得越来越烈,犹如席卷天地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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