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们生分,甚至生仇,真是想不到:“到底是他父母,我这样的,也算个不忠不孝了,你说哪里还敢要他们东西。”
李氏气她不成器,励声骂道:“就你心善,这我都拿回来了,还让我退回去不成”她嫌她好说话,才在这家里这样立不了足,但有些事,还是要好定夺:“不过话说回来,万一你生了,他们要来,是让进还是不让进的好呢?”
韵清气馁:“柏言都不回来了,他们来不来又有什么要紧。”
说到徐柏言,李氏还是不知道他们为的什么吵成这样:“你们两个真是我不屑说你。”说罢撒手做自己的事去了。
她看着桌上那一摞补品,心中五味杂阵,还不回去了,好好存着吧。
她的日子好过很多,吃得下了,脸色也红润起来,肚子更明显了,经常的,她能觉得孩子在踢她,柏言沉稳,她又安静,这般好动,真不知像谁。她这厢安静坐胎待产,李氏倒是不对劲起来,一日日脸色张慌,匆忙进匆忙出的。她寻着机会总要问上几句,李氏总是推说没事。
她向来不管外事,又总不出门,即便担心,也想不出是为何缘故。现下总是生孩子要紧,按着那老郎中的方法调理饮食,又向许妈这个过来人请教了许多禁忌。闲暇时候做小衣服织小袜子,无人的时候拿出那毛线来织,织到一半,才发现,还是按着徐柏言的身量来织的。她怕李氏笑她,总偷偷摸摸在织着。
那日秋雨绵绵,她在沙发比着毛衣身量,外头突然传来叫喊声,她听得清楚,是梁太太的声音,只是好像分外焦急。许伯门没开直了,她便拼了一股子力气闯进来了,浑没了她往日高高在上的优雅模样。见着她便冲上来抓她的手:“韵清,韵清,你有没有赵若琳的音讯?”
她安抚在牵她坐定:“梁太太,这是怎么了,她上回来还是两个月前同你一道来看我的,你忘啦?”
梁太太追问:“那她有没有写信给你呀?”
她更觉了笑,如今的赵若琳,俨然是个女强人,日日忙得要死,哪里得空写信,于她这里,不过因着故旧,来看她已经难得:“她那样忙,我天天窝在房里,哪里能跟她通上信,这是怎么了?”
梁太太着急写在脸上:“坏了坏了,她许久没来了,我那压箱底的钱,全投在她身上呢,你说,她不会跑了吧?”
她听了心中一个咯噔:“是不是她遇着什么事了,晚个几天也是有的。”
梁太太顾不得许多,和盘托出:“我们约好的一个月算一次利钱,平常她一个星期便有电话来,你这里不也投了钱吗,你怎么一点不急?”
她倒是记起来,自己做了个中人,将李氏与赵若琳牵起了线,这后他们便自己联系了:“我那些全由李姐姐在跟她交涉,我从没过问呀!”
梁太太简直乱了方寸:“那可糟了,她比我还急呢,我才从她那里来。哎,你们投了多少?再不行,只怕要报案了。”
韵清这才急起来,怪道李氏这两天魂不守舍的,原来为着这个,她一向相信赵若琳,之前她那么个通透灵巧的人儿,当初初嫁柏言,在那交际圈里,还亏提她相帮。她是千想万想不敢将她想到坏处去的:“可能若琳姐遇着些难处了,不如安心再等等,咱们这么多年交情,她一向不是这样的人。”
梁太太算是寻着些心理安慰,虽还不能全将心放到肚子里去,到底不那么忧心了,走时从从容容,客客气气的。
晚间李氏回得颇晚,韵清顶着瞌睡在客厅里等她,李氏心虚:“这么晚,怎么还不睡?吓死我了。”
她等得乏了,便单刀直入:“今天梁太太来找过我,她说的可是真的?”
李氏泄了气:“这人联系不上了,我正急得要死呢!”
任陆韵清再相信赵若琳,也不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