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里取笑他的,明里暗里,他都听了些,很不入耳。
韵清早打定了主意,只是想着不能急了,想慢憬与他说,今日这姓王的刁难,倒加速了她这想法:“要止了这流言,也不是没有办法。”
老金从未想过那一层,以为她真有招:“什么办法?”
她走过来,站到他肩下,低了头,含着羞:“你我各去打个报告,结婚!”
他吓得倒退两步:“不可不可”他从未敢有这等想法,虽这女同志这样热情,又有姿色,他心里蛮是欢喜,却也一直告诫自己不能有非分之想的。
韵清失望极了,难道说忘记了过去,连同喜好也一并忘了,还是自己年轻不再,不讨他欢喜了:“你不喜欢我?”
他又否认,不敢直视她:“没有没有”
韵清追问:“那是为什么?”
被逼到墙角的老金一个转身走到书桌前面,背对着她,下了狠心拒绝:“不为什么,总之不可以,我不会娶你的。”
韵清听得伤心急了:“你就愿意我嫁给旁人去?”
他违心地说道:“若是像王区长这样,也是极好的,我先恭喜你。”他心里一阵的疼痛,拱手相让,于他是无奈之举,是种成全,为着大家好。
韵清气得泪眼模糊,这个家伙,怎么没让人将他打傻了去。她心里痛作一团,再吃不下一口东西,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彩平下课回来,见韵清脸色不好,以为她病了,便主动代了她的课让她回去休息。可是直到中午,她还是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发着呆。她上前询问,韵清两行泪就流了下来,她扑到她怀里,彩平吓了一跳,看着这一办公室的人,便将她扶去许宗文那里,许宗文是校长,一个一间办公室的。他夫妻两个好一番询问,她才将老金就是柏言这事和盘托出。彩不惊得不得了,直喊不信,韵清却是再三肯定,又将这王区长从中作梗的事一说,这许校长拍案而起:“这区长,借着自己的官架子,作威作福起来,韵清,这事我替你作主。”
下了学,他三个一同往区政府里去,许校长径自去了区长那里,韵清与彩平两个,去找那老金。只见老金一个在屋子里,见韵清带了人来,有些不知所措。
袁彩平对徐柏言还是知道一二的,当她确认了老金就是徐柏言后,当即叉了腰,上前理论:“你就是老金?”
他点头称是。
彩平开始打抱不平起来:“我家韵清要模样有模样,要学问有学问,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受得住苦,享得起福,哪一点配不上你了。”这会正是下班时候,她声音大,一下子围过来群人。韵清怕老金脸上挂不住,用力拉着彩平,不教她扑上去撕人。
彩平哪里肯,又骂:“姓金的,别不识抬举,等我家韵清嫁了别人,叫你过了这村寻不着这店,你就后悔去吧!”她骂得起劲,口不择言起来,“不就看你老实忠厚吗,这面上老实忠厚的最不是东西,你一颗心扑他身上,他当你好欺侮,不识好歹。”
韵清就差伸手去捂着彩平的嘴了,这话说得这样重,叫她怎么见人。她一时气急了,愤愤地逃走了,回自己家里到,扑倒在床上一场痛哭。
彩平与许校长叫门,她均是没开,倒不是生他们两个的气,他们到底是为了自己好的,她只气自己,怎么这样时运不济,连阿喜都不管了,等了他那么多年,等来这么个结果。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到什么时候,外头又传来敲门声,她去到院子里,隔着门说:“彩平,你回去呗,我不怨你,我现在见不了人,明日给我请个假呗。”
“是我。”那个男声,不是以前的徐柏言现在的老金吗。
她迫不及待开了门来,才想起自己这双眼不知道肿成了什么样子,连忙举手来遮,别叫他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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