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夏青胡乱抓着鸡窝头坐起来,脑瓜里仿佛绷着一根筋疼得厉害,他揉按了一遍下了床。
才走到客厅,见餐桌上摆了一份早餐,转头去看夏烨庭的卧室,门是开着的,夏青下意识唤了声:“爸。”
半天没听见人回应,夏青拿了个包子索性走到院里,只见院中摆了个大盆,里头冒着热气,夏烨庭正好背对着他蹲在盆边,陡然飘来一股腥味,夏青走上前,只见夏烨庭正趁着烫水拔去一只公鸡的绒毛。
“今天啥节?”夏青一脸懵逼。
夏烨庭转头:“醒了。”
夏青咬着包子点头。
夏烨庭继续打量他:“昨晚跟谁喝酒了?”
夏青拐着弯岔开话题:“今儿天气不错。”
“你子”夏烨庭急了,正起身扬着鸡作势要揍他,一瞬撒了遍地湿鸡毛。
夏青一激灵往后退了半步,还一脸得意:“您可悠着点儿,这鸡脖子上还流着血呢。”
夏烨庭懒得理会这些,疑问道:“是跟校洋喝的?”
夏青挠了挠头:“怎么会。”
夏烨庭继续问:“为啥喝酒?”
“高兴就喝上了呗。”夏青本想敷衍一下就过去了。
可夏烨庭忽然丢下手里的鸡,专注看他:“你跟我说实话,你跟校洋咋回事?”
“能能咋回事啊,不就那么回事吗”夏青支支吾吾地。
索性夏烨庭绕的明白:“你瞅你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啥叫就那么回事?”
“我不清楚你给我的吸引力为什么这么强烈,自你离开医院那天起,这些天我克制不住想见你”
记忆里穿插进一些零散的片段,夏青杵在原地,简直尴尬到极点,下意识回想那些煽情的话居然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我去!丢脸啊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昨晚上缠着给人道歉的?”
这脑洞
夏青移开视线:“不是,您就别问了。”
“不是最好。”夏烨庭蹲回去。
索性夏烨庭并不知情,夏青果断松了这口气。
夏烨庭给公鸡翻了个身:“今儿我回趟老家,你留下看家。”
夏青偏头看他:“回老家干嘛?”
夏烨庭没抬头:“你五姑生日,正好她回乡了。”
夏青:“哟!您说那个大医院忙得铺天盖地的,连上次给爷祝寿都没回的那个五姑吧。”
夏烨庭瞥他一眼:“吃你的包子去,别杵这耽误事儿。”
“好嘞!”夏青一本正经退回客厅。
没多久,外头夏烨庭收拾差不多了,进来把手洗干净,随后换了一身衣服打算出门,没一会儿又转身见夏青窝在沙发看电视。
他叮嘱道:“在家待着,没事别跑出去,听到没有?”
“收到。”夏青剥开一个橘子。
夏烨庭这才离开。
一直到中午,夏青随便下了碗面条,正吃着,余光里隐约走进来一个人。
夏青抬头,有些吃惊:“陶陶!”
只见白陶陶缓缓走进来:“是我。”
“你咋来了?”夏青一脸茫然,仔细瞧着白陶陶瘦了不少。
白陶陶站在桌前没说话,就叹了口气。
夏青:“咋了这是?”
片刻,白陶陶才低下脸:“我找不到聂奇风了。”
夏青:“今儿放假,他是不是忙什么事去了?”
白陶陶显得有些急切:“这几天你有见过他吗?”
夏青仔细回忆一遍,摇了摇头。
白陶陶:“这几天他电话不接,我怕他出事。”
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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