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然不喜欢泉旸的那朵白云,软趴趴的,让人没有安全感。不坐祥云,那是槐然最后的要求。
为了不让槐然继续闹腾,泉旸拿出了他很多年没有坐过的法器,一个巨大的色子。
槐然围着色子看了又看,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的法器?”
“有问题?”泉旸挑眉。
“没有没有,很有个性!”槐然轻轻一跃,就跳到了色子上,盘腿坐着,东摸摸西摸摸,“这色子坐着暖暖的呢!”
泉旸跃到槐然身边,丢给槐然一个包裹:“拿好了,别丢了。”
“什么东西啊?”槐然说着就开始解包裹。
“验尸的东西。”泉旸控制着色子飞起,淡淡的应道。
槐然瞬间就没了好奇心:“你去鲛人族到底干嘛?”
泉旸调好方位,就坐了下来:“有些小事。”
“小事为什么非得带我去。”槐然从怀里掏出一个枕头,放在一边,然后躺下,“鲛人族,我还没见过鲛人呢!”
“你没见过鲛人,那你哪里来的鲛泪?”泉旸有些奇怪。
槐然一愣,猛的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有一颗鲛泪?那颗鲛泪是我特地藏起来的,源尘她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泉旸看着槐然许久,然后敛下了眼:“你曾经亲手送给我的,在我及冠的时候。”
“我送给你的?”槐然显得有些惊讶,“那我当时肯定很在意你,那颗鲛泪,可是我用了两箱南海明珠和一个老妖怪换的。”
“我有许多颗,你若是喜欢,就自己去拿!”泉旸从怀里拿出一块罗盘,看着方位。
“鲛人族在什么地方?南海吗?”槐然眼睛一亮。
“为什么以为在南海?”泉旸微微笑着。
槐然翘起二郎腿,摸着下巴:“不是有文曰,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泉旸笑了笑。
槐然一惊:“真的有归墟之国?”
“为什么没有。”泉旸笑了笑。
关于归墟之国,槐然有太多的疑惑和好奇,拉着泉旸,叽叽喳喳的说了许多,直到说的累了,迷迷糊糊的趴在那里睡着了。
当太阳再一次升起的时候,泉旸轻轻的拍了拍槐然的肩膀:“就要到了。”
槐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伸了一个懒腰,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到了吗?”
“嗯,穿过这片峡谷就到了。”泉旸很自然的揉了揉槐然的额头。
“这样快,我还以为要飞上好几天呢!”槐然打了个哈切,然后发现身上披着泉旸的外袍。
“坐祥云的话,可能要飞上三天两夜,但我们现在坐的是神器,自然快一些。”泉旸轻声说道。
槐然拍了拍身下的色子:“这个东西是神器,哪个神仙这么嗜赌,还做个色子当神器?”
“我娘。”
槐然一愣:“什么?”
“这个色子,是我娘做的。”泉旸瞥了一眼槐然。
槐然顿时有些尴尬,慢慢站起身,将外袍还给泉旸:“谢谢啊!”
泉旸接过槐然,很随意的挂在手臂上:“不客气。”
色子几转几降,最后毫无预兆的潜入了一旺碧绿的清水之中,槐然下意识的屏气凝神,却发现水很自然的在他们身边散开。
槐然伸出手来便能触到清凉的水:“这里的水,与南海不大一样。”
泉旸看着槐然嘴角的笑容,心中那点抑郁也渐渐消散:“各自总有些不同。”
正巧一条傻鱼,许是游着的时候分了身,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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