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她这人最大的缺点约莫就是太过于按照自己的心情做事。看着秦弘文狰狞的神色,她尴尬了两下,正想说些什么,秦弘文已经发了疯一般朝自己扑过来。
姚九歌没见过这么没脸皮的人,更没见过如此没脸皮的人竟然还是个皇帝。她惊讶间,自己已经被秦弘文压到了树干上。春日衣衫轻薄,她被狠狠一推,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又痛又麻。
姚九歌吃痛的闷哼了一声,没成想秦弘文却突然变得愈发兴奋。他紧紧压制着姚九歌,手急迫的扯向她的衣服,歪着头噘着嘴便要贴向姚九歌的脖颈。
姚九歌暗骂了一声,抬起腿狠狠撞了上去。秦弘文因为剧烈的疼痛终于撒开姚九歌,可是眼神如同蘸了毒的针狠狠看向做出一副恶心样的姚九歌
他到底是皇帝,哪怕此时剧痛让他几乎昏厥,皇帝的脸面也不肯轻易被如此搁下。他咬牙站直身子又向姚九歌冲过去。
此时一阵风过。带着浑厚内力的清风重重打在秦弘文身上。秦弘文被掀翻在地。不知何时赶来的秦疏白脸色沉沉,抱着姚九歌的腰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桃色衣衫同秦疏白的墨黑衣袍纠缠在一处,似乎显示出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在此时相融。
秦疏白抱着姚九歌的手始终不肯放下。他低头望了一眼姚九歌的脸色,见其神色无异,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他便将带着冷意的目光射向了因为两次剧烈疼痛而几乎要昏过去的秦弘文。
姚九歌拽着秦疏白的衣袖,也顺着他的目光看看向了秦疏白,道:“小皇帝以你找我为由将我领到了这处,还欲轻薄于我!”
秦疏白微沉了眉眼,安抚似的拍了拍姚九歌的头。
“弘文好心,知道本王时时挂念药儿便想为本王将药儿寻来,这是好意,本王心领。可弘文如今龙体未愈,竟是连本王在何处都忘却。本王担心弘文如今恐已无精力处理国事,不如干脆在闭书殿歇息几天。弘文觉得如何?”
秦弘文一张脸忽青忽白,一双手狠狠陷进泥土中,他一使劲,将一把泥抠在了怀中。皇宫上下谁人不知闭书殿乃孝贤皇太后生前所置佛堂,佛堂安静清幽,毫无宫殿奢华气。
殿内唯有经书几架,青灯几盏。
倘若他真答应了秦疏白前往闭书殿歇息,岂不是昭告天下,他这皇帝根本比不上摄政王秦疏白吗?
他阴狠狠地看着秦疏白带着笑意的模样,复又看了一样因为秦疏白的出现而将满身刺收敛的姚九歌,心中的不忿愈发地明显了起来。
他为皇帝。从小要什么有什么,除了摄政王手中的权利。
天底下的女人哪个不是招呼则来挥之即去的。可除了姚九歌。
如今这二人联合起来将他的尊严踏在脚下,他感觉自己此时脑袋有些晕眩,他咬紧牙关,显示出难得的坚毅起来。他呼吸急促,面上已经微微又覆上一层潮红。他重重呛了一声,看着秦疏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突然冷哼:“皇叔就只有这么一点能耐了吗?只敢将朕关在闭书殿内?”
他看了一眼面无异色的秦疏白,又哼了一声:“朕还以为你会为药儿付出多少,原来到头来,也只是一个怂货!朕若将药儿收入后宫,这天下无人敢欺负她!”
秦疏白面色一沉,甩手便又袭向秦弘文。这次,秦弘文到底没能扛过,往外吐出一口鲜血。
秦弘文抹了一把嘴角,哈哈大笑了两声:“到底是个杂种,到头来连杀了朕的勇气都没有!”
秦疏白面色终于在此刻显示出一种奇异的神色来。他的唇角依然有一抹笑意,可眼中冷色却像是冰冻万年的冰,寒冷刺骨。分明怒气非凡,却有能力将那满身杀气收敛,只留给秦弘文压迫性的慌张。
秦疏白缓缓朝秦弘文走去,蹲下身来看着秦弘文一副愤懑的模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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