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太低了没办法陪在你身边是不是?我只要一想到他砍了我一只手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了。”
他说着说着又阴险地笑了两声,盯着姚九歌,一字一句皆狠毒地让人浑身不舒服。
“如果你外头有人这件事情被南尺皇帝知道呃!”
歌图的话还没来得及全部说完,喉咙间已经有了一片绿叶卡在上头。确切的说,是有一半已经没入了喉间,一丝丝血迹已经渗透到了绿叶当中。
“谁,是谁!敢在宫内用武器!”
歌图声嘶力竭地喊着,但却不敢随便加大音量,万般忌惮之下,他甚至连动手把这片绿叶抽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姚九歌嘴角微抽,看了一眼他喉咙间的绿叶,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她甚至连一点犹豫都没有的直接朝一旁的小花园处望去。
这里视角开阔,右边更是临近一座宫墙,而飞来的武器又是绿叶,那么人便一定在这座小花园里。
果然,当她将视线往小花园处望去时,一身墨色的衣袍的秦疏白从里头悠悠走了出来。
一见到秦疏白,姚九歌立刻展开了眉眼,笑的特别殷勤的迎了过去:“狐狸,你怎么来啦?”
秦疏白笑着睨了她一眼,道:“我听说有个人肚子饿想吃东西,便一直在御膳房守着。”
姚九歌面色一僵,立刻有些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
看来自己在出门后,秦疏白也立刻跟了过来了。只是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万一他是一路跟着自己来的,那么方才在屋檐上的自言自语
姚九歌一想起这个可能性,面色更僵了。
歌图本来就被绿叶吓得有些失了方寸,此时看到秦疏白时干脆吓的脸都白了,隐隐的,甚至连自己的左半身都有些痛。
他又想起没了左手的那个晚上了。
他惊魂未定,看着秦疏白几乎已经乱了方寸,但很快,他又缓了缓神,问道:“你?你为何会在这里?”
秦疏白挑了眉头,拍了拍姚九歌的头,似答非答道:“有个小孩儿贪玩,我便带着她来皇宫转转。”
“来皇宫玩?”歌图明显不信的又重复了一边秦疏白的回答,他看了一眼姚九歌,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随后,他终于又笑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你们当初也在祭祀台。”
只是当初前头便是皇帝,因此他离的较远,当时也并没有听到他们都在交谈什么,自然也没有看到皇帝失措的表情。
歌图眼神一转,也不知道脑袋里都想着什么,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见他将眼神从姚九歌转到秦疏白,啧啧了两声,道:“真是让人感动啊,为了彼此即使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呃!”
歌图自从再一次见到姚九歌,嘴里的话就没有一句是干净的,虽说姚九歌不一定能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可不代表秦疏白不懂。
歌图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一阵劲风给贴到了御膳房大开的门上,而且大约是故意的,秦疏白将他甩出去时,故意将其对向了木门的尖角处。
此时如此重力催使下,歌图的后背不废也要受一层重伤,更严重的更有可能从此瘫痪。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秦疏白却只是云淡风轻的弹了弹衣袖,一如当初那般,很不把歌图放在眼里。
这一动静惊动了里头的厨子,可秦疏白一击冷的冻骨的眼神一扫而去,再也没人敢出来查看。
他们虽然不知道秦疏白的身份,但眼见还是有的。知道面前这人惹不起的厨子纷纷假装自己看不见,不多时,又开始忙碌的声音。
秦疏白瞥了姚九歌一眼,见她面色并无不悦,想来也没有细想过歌图的话语究竟有多难听。
“嘴如此脏,可是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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