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空空绑回来的男人叫韩错,身份不详,反正按照空空的性格,想来也是不在乎他到底是谁的。
他满脑子都只有面前这个男人因为自己差点丢了性命,他现在费尽心思想要将他的伤治好,哪里还有些的心思。
可他没有这个心思,不代表姚九歌他们没有。
“诶,你说,空空是不是审美有点问题?”
姚九歌趴在门框上,露出一双眼睛贼兮兮地望着里头的情景,小声跟被自己硬拽过来的秦疏白吐槽道。
方才进屋时他们几个都听到了这个男人的怒吼,想想也知道空空口中那个怕生的男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杀气很重,不是一般人。”
姚九歌赞同地点点头,此时屋内的空空正好小心捧着药碗正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哄着躺在躺椅上的男人,而躺椅上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紧皱的眉头将整张脸都勾画出了一副嗜血的模样来。
一张薄情的唇紧紧抿着,眯成了一条线,只是因为伤势过重所以呈现出了苍白来。
这个男人的确伤的很重,可却丝毫不妨碍他身上的气势。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身上会有这么重的杀气,只是这么远远地看着,却仿佛透过他看到了一片修罗战场一般,魑魅魍魉凄厉嚎哭,天是黑的,地是红的,没有一副人间的模样。
这分明是一张好看的脸,可气势却硬生生地将这张脸变成了一个索命阎王。
所以有的时候,气势不同,就有可能一个人间一个地狱了啊。
姚九歌纠结地差点就要将门给拆了,眼看空空伺候祖宗一样的伺候这个男人,她就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没道理啊,我们在宴牙山遇见他时分明没有那么大的气势的。”
站在她身后的秦疏白闻言眯了眯眼,看着姚九歌眼神已经透着几丝危险,气势看着根本不亚于屋里的那个男人。
可姚九歌不知是因为将全部纠结都放在了韩错身上还是因为早就已经习惯了秦疏白的气势,此时根本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秦疏白温柔的抚着姚九歌的发丝,跟着姚九歌的话语一起刻意将音调降低,道:“你跟他去了宴牙山?”
“嗯,本来是想去爬山的,结果发现了这个男人,那时他好像在练功吧,被空空不小心打成了重伤。”
秦疏白轻轻笑了一声,又问道:“所以你没有乖乖在原地等我,反而跟着这个叫空空的陌生男人一起去了宴牙山?”
姚九歌点点头,反而还觉得他话有点多,所以嫌弃地转头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好嘛,跟陌生男人出去也不知道危险,如今竟然还觉得他话多了?
秦疏白本就压低的声音此时变得更加的低沉了,充满了狂风暴雨来袭之前的压抑与平静,偏偏姚九歌毫不自知。
“空空再怎么与你投缘,也不过是个陌生男人,你就这样跟着他去了宴牙山,倘若他别有所图,你怎么逃?”
“空空不是那种人,狐狸你多想了啊。”
他多想?
秦疏白挑了眉头,见姚九歌不肯将视线放到他身上,气更重了,他一把扯过姚九歌,本是想将她拉回来,可手才放到他肩膀,常年练就的警觉性便让他突然眼眸一闪。
他们本来是躲在大门右侧的,可现在,秦疏白却突然抱着姚九歌闪到了另一面。
没有反应过来的姚九歌贴着秦疏白的胸膛,有些讶异地看着对面。
幸亏秦疏白闪的快,否则他们可能也会像这扇门一般,碎的看不清分明。
姚九歌震惊地盯着已经变成碎片的右门,抓着秦疏白的手冲他看了一眼。
“滚!”
屋内传来了一声怒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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