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利事后没有一点使用后的惊奇、感激和贪恋,明显不是第一次。袁玉凤想知道他是在哪里学的本领,朱永利顺手揉着并没塌陷、抽泣时会起伏的勾人,重复着对待王诗凡一样的动作,有条不紊。只是王诗凡正在喂小孩,有内容,袁玉凤是空的。她受不了这种强刺激,陆小荷小时候不出奶,接生婆让陆启丰用嘴帮着小孩启动吸,他是坚决不同意,后来陆小荷就没有吃成奶。现在朱永利居然用这招,袁玉凤激动地颤抖,她再也不是长辈,作为一个如虎女人,配合着门外透进的山风,不象王诗凡有时受不了还捂嘴叫,她知道就是喊死也不会有人听到。朱永利还没有再次完全到位,她己经狂的将床都要叫散了,朱永利只好二次让她满意。
真是奇怪,陆小荷没有一次出过这种声音,可能是一开始朱永利不敢让她发出,后来不管朱永利如何努力,她都如一块猪肉一样让永利体会不到和人的交流。有了王诗凡,朱永利才知道奔放、洋溢、放任、恣意,现在,一个老村妇,居然能展开到这种程度,比在西瓜棚内的动静大多了。朱永利比剪一天的果枝还累,他喘着粗气,让袁玉凤赶紧回去。袁玉凤边穿衣服边告诉永利,她以后会想办法在白天经常过来,朱永利如同换一个人似的,要求不经他的同意,不允许袁玉凤到他这里来,理由是山村太小,传出去不好。
第二天吃早饭时,朱永利没有回来,王诗凡看不过永刚对她的色眼,她主动告诉潘侠,说是一会她上山给永利送饭。永刚有一不止一妙的发愣,筷子悬空,王诗凡看在眼里,有一种复仇的快感。潘侠没有阻止,昨晚王诗凡对她那样发狂,让她伤心一夜没有睡好,现在她又有这种要求,明显是想搅乱家庭。
朱永刚看着王诗凡一个人带着早饭上山,他好象又多懂了什么,潘侠也知道人言可畏,迅速抱着小孩跟在了王诗凡的身后。到了山腰,潘侠就不再靠近,她带着孙子在永强的房屋前晒太阳。永利还没有起来,他还没有恢复好,王诗凡进屋不久,就一个人对着自己原来小屋的方向故意学着当年在家里角屋房内、潘侠监督下练习过的声音,让潘侠坐在那里不好过来。朱永利以为王诗凡是挑逗自己,但他己经真的没有精、力,懒懒的起床吃了点饭。朱永利并不知道他的母亲就在对面,饭后,他也没有和王诗凡补一下王诗凡认为他昨晚省下来的,这不太正常,也有点让王诗凡失望。
为了气潘侠,王诗凡又一次主动粘糊朱永利,袁玉凤、陆小荷、眼前的王诗凡,三个人如同电影一样在永利面前晃。他不由地面露喜色,都说山孩子女人难找,这几年他想闲一会都不成。朱永利小心的将王诗凡纳入怀里,将她搂入被窝,不让她的头伸进被里,自己才经历过袁玉凤,没有清洗,如果被鼻子灵敏的王诗凡嗅到什么,他真的不好解释。磨蹭了好长时间,王诗凡都有点灰心,她以为是自己从外面进来太凉让朱永利反应不畅,有点累了想放弃。这时,朱永利的脑子又浮现昨晚、以前等所有可以让他产生美好记忆的画面。大脑经过几轮刺激后,他才让王诗凡真正如愿,潘侠不知道他大儿子用何种手段,能让王诗凡如此迷恋,动静向缓、平静后,潘侠不想让他儿子太疲劳,山村养生的规则中,黎明色是大忌。她挪步到门口,让朱永利快点吃饭,问要不要帮他热一下,永利才知道,他妈就在门外边。
朱永利说己经吃过了,他让潘侠进来,潘侠告诉他们俩,准备趁永刚在家期间将果苗全部布上,冬季栽植成活率也不低。同时,她又说,永刚就是在山区的工地上打工的,听永刚讲,下游正在开始搞什么叫渠化的工程,就是将山涧河流开发的和我们梯田一样,将来船就可以顺着梯子进来,不知道船怎样才能顺着梯子向上爬。但永刚说他参观过,有一种叫做船闸的梯子,两头有铁门,船就可向上或向下淌。水梯修好后,我们新栽的果树也就挂果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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