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冰球打在前面的雪地上。
“兔子,兔子,好可爱的兔子!我要嘛,我要”
杨骐顺着她的手指一看,一只雪白的兔子被那冰弹惊起后,快速逃窜,三下两下就快不见了。说时迟那时快,玉蝉话音未落,杨骐已经窜了出去,奇快无比,眨眼就没了踪影。玉婵看的目瞪口呆,玄水罩破了都不知道。
正当她下巴快要掉到地下的时候,只见远处一个黑点由小而大,原来那杨骐已经去而复返,立于马前,吓得两匹马稀溜溜退了好几步。玉蝉定睛一看,那小贼一手叉腰,一手前举,那手中抓的可不是那只雪白可爱的兔子嘛。
哦,好帅的姿势,虽然有点夸张。玉蝉下马奔了过去,抱住那兔子。用眼角瞥了下杨骐,低头含笑道:
“你还蛮厉害的嘛,好可爱的兔子哦,谢谢你啊。哎,你刚才那是什么法术啊?跑的比兔子还快。”
法术?杨骐也不知道啊,这小子随口诌了一个“灵兔脱”,看着玉蝉越发钦佩的神色,杨骐的胸挺得更直了,小贼的手不规矩拉了人家的小手说是暖手,害的人家只能一只手抱着兔子。两人就这么并排往前走,在这冰天雪地中,路旁寒梅傲雪,松柏白头,时而有雪鸡花鹿飞奔掠过,倒也有一番情趣。有西江月为记:
暮雪难掩chun色,冰莹更衬红心,疑是凌霄天王醉,金童玉女下凡;
裘暖不知天寒,步行偏怨路远,执手不言风和雪,却道尾巴太短。
冬日昼短夜长,又是下雪天,夜晚来的比较早。玉蝉看了下天色,对那小贼说:
“小小兔子真可爱,天快黑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歇息一晚吧。”
哎,我们的玉蝉同学差点又喊出小驴,为了转这个弯愣是出了一身汗,现在处于小爱苗生长的关键期,可千万不能破坏的这淑女的形象,恩,还得伪装!到时候,哼哼哼
杨骐哪里知道玉蝉心里的小算盘,一看这美人一头汗水,连忙帮她拭去,一脸关切,着凉了吧?你累不累?要不骑马走吧?不行,马儿太颠,我抱着你吧。得,全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又自作主张,伸出那可恶的双臂,将这可人儿抱了起来。没看出来这小身板力气还不小,是你自己要抱得,我可没求你,那玉蝉也就心里找了个理由,蜷缩在他怀里,又使了个玄水罩,将那煞风景的风雪都挡在外面。
此时百姓虽说安定了,但也是免除了战乱之苦,一路上倒也有几户人家,都是些柴门茅屋,借宿勉强能安顿了人却不能安顿马,两人实在舍不得马儿受着风寒冰彻之苦,便随便用碎银换了些粮草,人和马倒也胡乱吃了饱,向人打听哪里有客栈驿站道观庙宇可寄宿的地方,得知再往前二里有一荒废的古刹,便往哪里赶去。两人少年无畏,没把那人说的近日夜晚常有人失踪,你们多加小心听了进去。
果然走了里许隐约看见前方有些房屋建筑,只是没有一丝灯火,在这幽暗的夜色下显得有些阴森恐怖,再往前走,倒也真是一处庞大的古刹,只是那山门年久失修已然倒塌在脚下,门上的匾额也掉落在一侧,虽然破损,倒也完整,看来也是前些年战乱祸及,以致僧侣流亡,这寺才落得如此凄凉。杨骐借着昏暗的夜色一看,那匾额上书三个大字“丈八寺”。
这寺院山门洞开,一眼望进去殿阁深沉,看不出有多大,黑漆漆一片,一阵风吹来令杨骐玉蝉感觉阴冷彻骨,不觉倒退了两步。两匹马也碎步连连,焦躁不安。两人连忙安抚马儿,那只兔子也忽然跳下去窜走了,这种情形下只有任它去了。玉蝉平素虽然也有不少历练,可都是有师兄们壮胆,今日与杨骐两个,怎么心里就砰砰的直跳呢?难道爱情这种奇妙的感觉真的如此美妙?不是,原来小姑娘倒是头一次怕了,开口道:
“子骏哥哥,要不咱再往前走走吧,这里,这里,我有点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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