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匹敌?而修士炼气之术,道教儒教及帝家皆不外传,据老夫所知,流落于世间的术法,少之又少,虽然炼气之士与咱们锻体武夫来比,数量自然少之又少,但却玄之又玄,咱们当今帝皇在位五十五年,本就对道教儒教推崇至极,两教的地位自然也是极高,老夫混迹于江湖数十年,也未曾见过炼气之士,所以也是知之甚少,只知晓炼气者,练其气劲由内而外方成大道,前期或许强上咱们武夫几分,到了后期,且不说那破乾,光是那破乾之后的传说境界,也是只有咱们锻体武人才能触碰!虽然这千百年来,没有听晓过何人迈入过那个境界,更往前的一两千年,还是有前人达到过那个境界,但当今这江湖之上,传言,那个风云楼云巅之人,最是接近那个境界,也有可能已经迈入了那个境界也说不好,不过那些东西离我们实在是太遥远了,你且记住老夫的那句话,脚踏实地方能行的远!”
刘愠隐先前暗淡的眸子顿时一亮,问道,“你说的那个风云楼云巅之人是谁?”
“咳咳,这也不是什么秘闻,别说是江湖上,就是那朝廷甚至是与咱们秦楚州相距甚远的瀛洲大陆,也是知晓此人,这百数年间的当世第一人,封叹!”申言轻咳了两声,如是说道,“其实本该还有那么一个人,使得一柄黑刃白刀,与这封叹不相上下,不过两人似乎从未交过手,大概是十几年前吧,还是二十几年前,太久了,老夫也是有些忘了,此人便突然消声匿迹了,所以这个传闻属不属实,老夫便就不知晓了。”
原本紧跟在申言身后的刘愠隐突然脸色一变,清秀的小脸一僵,双唇微张,微微的颤抖着,前面自顾自似乎有些沉溺在往事中的申言也没有发现刘愠隐的异状,良久,醒过神来的刘愠隐尽量稳住心神,只是那微颤的声音却怎么也掩不住,“那个使刀的人叫什么?”
“刘云!曾经的刀魁,一柄黑刃长刀斩败过无数人,不过倒也不是个嗜杀之人,除了一些极恶之辈,多数败在他刀下的人,都是留得一命,而那封叹可就不一样了,这百数年间,不知有多少能人强者登楼挑战,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尽数留下性命,而那风云楼,也只有这刘云活着离开过,还不止一两次,只是没人知晓这刘云和封叹到底孰强孰弱,不过想来,他既然能够进退自如那风云楼,自然不可能弱于那封叹几分,可惜他突然失踪,没了音讯,有传闻说是走火入魔身死道消,也有说是去了那瀛洲大陆寻找对手,不过,不论是哪种说法,这十数二十年间,这江湖之上,未曾再有人见过他,可惜了,老夫混迹于江湖数十年,却是从未一睹过其风采,可惜!”前面缓步前行的申言摇了摇头,叹息道。
于这满城灯火里最为耀眼的县府之中,刘愠隐昂首看向漫天的星空,眼眶中溢满灼热的泪水,模糊了视野中绚烂耀眼的星辰,他竭力的想要止住泪水,不让眼泪流淌出来,却依旧淌湿了那苍白清秀而又倔强的脸庞,紧紧的咬住半边嘴唇,不让自己哭喊出来,顷刻间,鲜血从唇间裂口处沿着牙缝间丝丝溢进口中,满嘴的腥涩却也盖不住心间的痛意,直到唇间的刺痛感麻木了,他才缓缓的松开,一把擦掉脸颊上的泪水,又抿了抿嘴唇,舔掉伤口处的鲜血,深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头顶的星空,便快步跟上愈行愈远的申言。
而那申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神来,转过头看向抿着嘴角脸色苍白的刘愠隐,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
“刚去解了个小厕,方便了一下,不小心摔了一跤,碰到嘴角了。”刘愠隐尽力的掩住异色,淡淡道。
申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便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了,似乎是回想到了些什么,心情也是有些不好,回头走了几步突然开口道,“下次在县府之中不得乱跑,也就你小子敢在这县府之中随地小便,下回运气不好,可别被守备巡逻之人给逮了,在你身上捅上几个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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