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察觉到那申言老匹夫的小算盘,但也怕是只有这么点程度了吧,算不得什么出奇之辈,终究只是个小屁孩!”于秋殷身后的宝儿微微上前几步,笑道。
秋殷微微颔首,于这阴影之中,一双眼眸隐晦不清,让人捉摸不定,一时间,让宝儿也止住了笑意,静静的站在一旁,良久,秋殷才轻声叹道,“这个刘愠隐,实在是不容轻视,就连为父先前也差点被骗了过去。”
宝儿一愣,似乎没有料想到自己的父亲对刘愠隐如此高的评价,秀眉微皱,抿了抿唇角问道,“父亲何出此言?”
秋殷转过眸子,定定的看着宝儿,淡淡道,“天下奇人何其多,莫要小看了他人,你与他刘愠隐同岁,说别人是小屁孩,真当不可笑?你自诩机智多谋,却还不是着了他刘愠隐的道!”
宝儿低下头,那束贝含犀的皓齿微微露了出来三两颗,紧紧的咬住下唇,满面的怏怏不乐神情。
“你也别不服气,那小子先前对申言说的一番话,可不是破罐子破摔而已”见宝儿依旧闷声不出,秋殷轻咳了一声,继续讲了下去,却是和刘愠隐心中的打算,近乎一字不差,言罢,也不去看宝儿,转过身从那花梨大理石大案上,伸出两指,轻轻端起青瓷茶杯,许是里面的茶水早已凉了,秋殷微微皱了皱眉,便也作罢,又是放了下去,右手却是自然而然的抬到眉前,捻起几缕眉须一边揉搓着,一边缓缓道,“这身怀九黎之门之人,定当乃是非凡之辈,为父此番宁可推迟晋升之期,也要来到这小镇之中,本就是为了等他,公孙先生果真算无遗策,这小子既然已经落入为父手中,那也就不虚此行。”
闻言,宝儿一扫先前心中的挫败感,问道,“父亲,这九黎之门到底是什么?竟是让您如此在意!”
秋殷沉默了一会,绕过那石案,一屁股坐在朴实的靠背实木座椅上,一双眼眸飘忽不定,突然伸出手拿起那茶水早已凉透了的茶杯,一口饮下去,才缓声道,“相传,距今三千多年之久的逐鹿之战,此番战争起于蚩尤西向侵掠,炎帝大败,疆土全无,转向黄帝求助,引起黄帝c蚩尤的涿鹿之战。黄帝部族联合炎帝部族,跟来自东方的蚩尤部族所进行的一场大战,而后蚩尤部落大败,流血漂橹,杀蚩尤,肢解,身首异葬,其部落败逃之人悉数躲进地底世界,并不是史记上所记载的被黄帝尽数斩杀,而在那之后,每隔一千年,便会有一个与其地界相通的婴儿于世间诞生,这婴儿能眼观地界之象,且与之相连,同样也是打开地界的媒介。”
“那这刘愠隐为何还能存活于至今十六年?若是让他打开了那与地界相连的门道,使得那蚩尤部落的后代尽数涌入这人间,那岂不是再一次的燃起灭世战乱,到那时,这人世间疮痍满目c饿殍遍野,让得那些平民百姓何去何从?”宝儿轻皱眉头,淡淡道。
秋殷斜了她一眼,摆了摆手,然后再次探身拿起那青瓷茶杯,似是突然想起之前早已饮尽了里面的茶水,便又放了回去,回道,“你又是何时如此关心那些黎民百姓的生命了?”
宝儿娇嗔的白了秋殷一眼,见秋殷瞪视了过来,便掩住那丹唇轻笑起来,推门离去。
秋殷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时间,又习惯性的伸出手抚上稀疏的眉须,也不过多时,宝儿便不急不缓的端着茶壶轻跑回来,拿起那石案上的茶杯放近身前,洁白如玉宛如嫩葱一般的娇手伸出中指和无名指捏住壶柄,食指轻倚在壶钮上,大拇指捏住壶把,朝着茶杯中倾倒出温烫的茶水。
待宝儿将茶壶轻放在石案之上后,秋殷微微颔首,便端起茶杯,放置在鼻尖下,轻嗅,然后微饮一小口,长呼一口气后,端着茶杯直接靠坐在木椅上,左手继续抚上眉须,然后继续道,“他刘愠隐为何还没死,为父也不知晓,这件事本就是秘闻,知道的人本就不多,为父也很好奇他如何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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