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不过来,只是余光中,瞥见躺在一旁,双眼空洞无神的秋芷宝,愣神了几息后,沿着她那被箍得乌青的颈部看见些许裸露在外的光滑肩膀,整张脸开始变得有些难看起来,转过头再次看向依旧还在互殴中的两人,竟是这申言还要占据些上风。
挣扎着站了起来,刚是冲上前,却是见申言那原本松垮的皮肉忽地紧凑了起来,然后任凭翟教头那软塌塌的拳头打在脸上,嘴角扯起一抹狰狞笑意,伸出手直接扣住他的脑袋,本还想将他高高提了起来,怎奈发现自己比翟教头要矮上太多,便提膝朝着翟教头的腹部狠狠撞去。
顿时,从翟教头的口中溅射出来的血液,虽然多数被申言的手掌给挡住了,却还是有些顺着张开的指缝中喷射出来。
随手将脸庞上的血迹擦拭掉,申言那扣住翟教头脑袋的右手,开始缓缓用力起来,对于已经缓过来的申言来讲,哪怕就是这体劲聚不起来了,也能收拾掉身受重患的翟教头,更何况是现在已经差不多恢复过来被翟教头重拳下被打散掉的体劲。
那聚满劲气的右手在申言的刻意之下,不急不缓地肆意折磨着他,不多时,于翟教头的七窍之中,缓缓流淌出一行行鲜红的血液,但他始终强忍住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一双早已变成暗红色的眸子,投过申言的指缝间,死死地瞪住他!
没有意料中想要看到地讨饶惨呼,申言那满是戏谑意味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正欲用力捏死翟教头,突然一顿,然后直接举着翟教头转过身去,将其挡在身前。
刘愠隐紧握住石块全力砸下去地一击,自然而然的被翟教头给挡了下来,重重地砸在后背上面,倒是于他那体内的伤势来讲,终究还是算不得什么。
申言冷笑了一声,右手猛地发力,直接将翟教头活生生捏死之后,随手扔在秋芷宝身旁,讥讽道,“是不是很绝望?明明很想反抗却因为没有实力而任人摆布!若不是你身怀九黎之门,你和那些普通的小崽子有什么两样?在我们这样的武者手下,还不是想让你生便生,死便死!不过,你要记住,若不是因为九黎之门,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你放心,在老夫没有取出九黎之门之前,老夫是不会让你死的,不过也不会让你好受,先废了你的双手双脚,绝了你往后想要逃走的念头!”
闻言,刘愠隐脸色大变,当即便将紧握在手心中的尘土洒向申言,然后飞快地窜到秋芷宝身旁,一把将其横抱了起来,朝着洞口处刚刚跑出几步,便只觉右肩传来一阵侧心侧骨的剧痛感,整个人顿时直接飞了出去!
刘愠隐强忍住痛意,于半空中强行扭转身形,将怀中的秋芷宝搁置在前,自己却是以后背重重地摔落在地面上。
见申言踱着步子,缓缓走过来,刘愠隐一只手强撑着自己坐起来,却是不小心扯到右臂,顿时,额头间挂满了密密的冷汗,侧过头瞥了一眼软弱无力挂在身侧的手臂,自然也是知晓了在申言毫不留情的一击之下,整个右肩里的骨头只怕是已经完全粉碎掉!
到了此时,刘愠隐确实是发现自己是一个无能之人,从洛阳城开始,到洛阳河地追逐以及是巷子口中,再到现在,自己总会是那个任其摆布的人,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期待着他人的救助,刘愠隐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想活得更像一个人一样,把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刘愠隐难掩双眸中的绝望神色,看着眼前的申言如同戏耍一般的缓缓靠过来。
忽地,耳垂间传来一阵微风,余光一暗,刘愠隐转过头望去,只见身旁不知何时,静静站立着一个四肢短小的精壮汉子,虽然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冽的迫人气势,怎奈那一张紧皱在一堆的脸庞,着实是让人难以直视。
易老二瞥了一眼满脸警惕的申言之后,低下头若有所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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