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先前的那两人之中,体型魁梧的蝉子突然转过头看向刘愠隐和易老二的方向,一双眼眸中飘忽不定。
至于他身前的少年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蝉子的反应,连忙止住口中絮絮叨叨的话语,顺着他的眼眸看向那个方向,瞅了一会,似乎是因为没有瞧出些什么,再次转过身伸出腿重重地踢在蝉子身上,然后问道,“我说你啊!是不是瞧见啥了?”
蝉子点了点头,蹲下身子捧起少年先前踹他的那只脚,仔细端详了一会,确认了没有受伤之后,又放了下来站起身。
“我没那么矫情啊喂!既然你瞧见啥了,怎么不跟我说啊!我可瞧不见啊!”少年翻了翻眼白,抱怨道。
许是又想起些什么,连忙说道,“蝉子啊,你是不是瞧见那边有人朝着咱们这边过来了呀?”
点了点头之后,蝉子似乎又有些犹豫,然后摇了摇头,一双眼直愣愣地再次看向那边。
“你这先是点头又摇头是怎么个意思啊!能不能表达清楚啊!”少年见蝉子一脸无辜地看向自己,顿了一下后,又是说道,“你说,会不时是那个欧阳先生所说的那个我要等候的人啊!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应该朝着那边过去瞧瞧啊?反正你也识路,不怕待会迷路走不回来!”
见他摆摆首之后,少年沉吟了一会,接着道,“也是,那个欧阳先生让我在原地等候哎,若不是我要等的人,那岂不是白走了一趟,还会有可能让那个本该要等的人错过了咱们可咋办!但若真是我要等的人又咋办?这个地方待久了可真没有意思哎,那些什么圣儒院啊c武当山啊c剑盘峰啊都已经去过了,咱们这一趟等到了那个人之后,是不是也该去去那些什么小门派了呀?”
蝉子一个劲地点着头,少年看了他两眼,突然觉得有些乏味了,低下头踢了踢脚边所剩无几的石子,突然伸出手指向蝉子所看向的方向,转过头看着他,见他点点头示意指对了之后,少年转过身撒腿就跑,朝着那个方向快速跑了出去!
刚没跑出多远的距离,刘愠隐便听见一阵破风声传来,一瞬间,只觉左脚膝盖处一痛,整个人顿时朝前摔了出去,低声呻吟了一会,勉强翻过身来,费力地耸起头看向那满是血迹的左腿膝盖处,一旁却是滚动过来一颗同样满是血迹的小石子,而那膝盖处竟是直接被这小石子给洞穿掉!
“混蛋!你竟敢伤了老子!!”
一阵声嘶力竭的咆哮声传来,刘愠隐刚刚闻声望去,便看见易老二整个人腾在空中,然后重重地落在他身侧,那颗小石子自然也是直接被碾踏成粉碎的石屑!
直起身来的易老二冷冷地看了一眼刘愠隐,鼻尖的血迹还未止住,只是没了先前喷涌而出的势头。
哪怕是和申言厮杀中都未曾受伤的易老二竟然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给伤到了,整个人如同陷入暴怒中的狮子一般,择人便噬,不愿再多废话,抬起腿朝着刘愠隐被洞穿的左脚直接踩踏下去,竟是毫不留力地运起体劲裹附在脚掌上面,意欲直接将刘愠隐的左腿给直接废掉,就如同那已经完全废掉的右臂一般,不留一丝余路!
这不留一丝余路地踩踏之下,骨裂的声响竟是显得格外的清脆响亮!
在那已经被踩踏得完全变形,血肉模糊的左腿上面,又用脚尖压在上面,狠狠地碾压了一便,易老二才稍稍有些满意地转过头看了一眼丝毫不吭声的刘愠隐,却是发现他两腮高高隆起,牙齿紧咬不让自己痛呼出声来,整个人却是直接昏厥了过去。
那稍稍有些好转的脸色顿时一沉,易老二低声辱骂了几句,朝着刘愠隐身上狠狠地吐上一口唾沫,然后俯下身正准备将他扛上肩头,却是只觉一股极其迫人的气势直接压了过来!
双腿一软,险些跪了下去的易老二连忙抬起头来,却是看见身前不知何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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