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减,但占据有利地形,正面攻击,恐怕会带来不必要的伤亡。”齐颂之气势陡然一变,严肃威武,形象高大起来与平日吊儿郎当的判若两人。
主攻手一听,分析起来,果然有理。心中一颤,主帅不禁谋略得到,还爱惜将士,开始他还为主帅的做法感到不满,实在羞愧。
齐颂之看到主攻手一声不吭,高昂的脑袋低垂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安慰道:“你不用自责,我还要赞扬你,这是一位优秀的战士必须具备的。这次回去后,我肯定会大加表扬你,继续保持下去,你可以更好。”
主攻手欣喜若狂,兴奋得肌肉抖动不止,浑身绷紧。齐颂之微笑地拍拍主攻手的肩膀,走开了。主攻手热泪盈眶,目送齐颂之离开。多少年了,他终于有机会了吗?
“你帮我稳住他们,到时候敌军有可能会行动,找几个心腹通知士兵,随机应变。”
主攻手郑重地点点头:“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看着那些在大口吃着肉喝着酒的士兵们,有种拔得云开见月明的复杂之感。这次的组队,并不全是官兵,有些仅仅是民间组织自发性质,可想而知,能走到今日这步,多么不易。
黑云不知何时已经散开,如盘子般的银月散发着柔和的盈光,洒下一地的光辉。
齐颂之一行人整装待发,盔甲银枪在月辉下熠熠发光,肃穆的气氛萦绕
一声令下,三支队伍齐头并进,绕到敌营的后方突袭。
此刻!天空之弥漫着的只有火和硝烟,杀戮与血腥,战壕外只属于恐惧与死亡。双方都杀红了眼,紧握兵器,就如握住了救命稻草,只有将对面的人杀死,自己才能活命。血溅当场,温热的血泼洒到脸上,手上,激发了人们内心的残暴因子。齐颂之身先士卒,跑到队伍最前方,把背后交给了自己的士兵,多少人从他身旁一跃而出,多少人又从他身旁倒下,徒留一双死不瞑目的眼证明他是有多么的不甘心。
惨叫声c兵器摩擦声c割裂皮肤的闷实声构成了今晚的主弦音。
渐渐地,齐颂之来到主房,一个男子端正地坐在主位上,面对齐颂之等人的来势汹汹,毫无怯意。身边兄弟一个个地倒下似乎也不为所动,一双浑浊的双眼此时绽放出光亮,硝烟伴随着鲜血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两人隔空而视,仿佛置身于空无境界,两人之间的较量,使得周围的戮杀都不自觉地远离他们。
到底是年轻力胜,齐颂之再也忍不住了,腾地向前冲了过去,一把银枪在月光下闪耀着星星光亮,暗红的血迹遍布流淌着,此枪已开封,如若没有饱饮鲜血,终不得止。
那男人坐在椅子上丝毫不动,银枪近在眼前,男人随手一转椅子,侧身躲过,飞旋踢向齐颂之,齐颂之后跟翻一躲,银枪又指向了男人的动脉。如此较量几番,直到男人体力不支,一个失手被齐颂之的银枪定住,冷兵器刺入的声音特别醒目,男人忍不住皱眉“嗯!”了一声,但仍然保持着笑容。齐颂之残忍的没让男人留下遗言,银枪一划,男人倒在了浸满鲜血的土地上,掀起了一阵尘土,男人手指像是要抓住流逝的生命似的奋力攥成拳头手臂渐渐垂下,手指缓缓松弛了,似是想到什么,男人露出解脱的笑容,闭上了双眼。
尖利的咆哮声音过后,是一片铺天盖地的把兵器掷地的声音。周围的敌军目睹了自己的主帅身死的全过程,纷纷投降,此战,大胜!砖块c泥土c瓦片c乃至人体c残肢混乱撒在地上,哭声c喊声c求救声仿佛还萦绕在耳边,不绝于耳。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两种颜色:到处在溅落的灰黑色以及其中夹杂着的夺目的银光红色。
齐颂之吩咐士兵们继续前进,找寻漏网之鱼。以齐颂之为中心,分散开来,突然一方有异样,某个士兵不知道踩动了什么,他脚下一块隐藏的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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