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一味药的事情吗?”
郝大夫是个聪明人,听见叶秀晴这么问,他立刻会意到叶秀晴的潜在意思。
他之前光顾着着急送消息,也没细想。如今一想,后背立刻出现一层汗。他实在是不想怀疑谁,那些人,都是这些日子陪伴在身边的人。
郝大夫沉重地点点头,补充了句:“常老头也是知道的。”
“那传送信息出去的是人,还是?”她要一一排除嫌疑。
“这”郝大夫拧紧了眉头,为难地道:“如果我看到的没错的话,是人送出去的。而且是大人亲自送出去的信,应该是大人的亲信。”
叶秀晴细细地帮齐颂之擦拭着身子,此时的他,不再见张狂的神情,安静得像个天使,温柔得像个王子,也让人不免心疼,这样子虽好,却没有了张力和活力,空有一个躯壳。
喂过那解药都两天了,除了吐血的症状没有之外,还是一直昏迷沉睡着。
“你快醒来吧。你再不醒来,宝宝都要忘记你这个正牌爹爹了。我也要走了,跟别的男人走得远远的”叶秀晴每天例行跟齐颂之对话,可是天天对着一个无法回应自己的人,再怎么多话,也都该说完了。
据说,就算是进入昏睡的人,还是能听见说话声的。为了让他心安些,不那么寂寞,叶秀晴还是坚持每天和齐颂之说说话,好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
就在叶秀晴准备拿水去倒时,一只手扯住了她的衣尾
嗯?错觉吧。再往前走,一股很小但不可忽视的力量阻拦着她
叶秀晴惊喜地回头,床上的男人还是闭着眼睛,左手却执着地扯着她的衣尾,眼珠子滚动,嘴巴微张,似乎在蠕动。
叶秀晴凑近去听,隐约听到他说,“别别走,不准,走!”
叶秀晴甜甜地笑了起来,恶作剧般道:“我可不管啊,我要一个能保护我的人,你都保护不了我了,我自然是要找其他人啦,如果你不想我走的话,就赶紧起来吧。”
说完,叶秀晴又凑上去听,希望他能说出其他的话,令她失望的是,齐颂之来来去去也就那两句话。
不过,这是个好兆头呢,估计醒来也没几天了。这情况,也算是不错了,人要学会知足,否则,就是自己不断陷入在痛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嘿嘿,这男人,是缺少刺激啊。平时是太给他希望了,让他以为自己永远在他身边,没有危机感呢。
为了方便照顾,叶秀晴就睡在齐颂之旁边的临时用木板搭建的“床”上,这次是她睡得最好的一晚。只是,到半夜?的时候,感觉身上沉重了不少,简直是多承载了一个人的重量,她都能感觉到木板往下凹陷下去了不少,她想睁开眼睛,但总睁不开。
莫非鬼压床?
听别人说,鬼压床就是这样的感觉,万一自己醒不来,那就完蛋了。于是,她使劲挣扎,冲破那眼皮的束缚,光!
“噌”地一下,叶秀晴睁开了眼睛,外面已是莺歌燕舞,阳光明媚。
叶秀晴忽然大口大口地喘气,良久才长呼出一口气
好险。那被压着的感觉还清晰感觉得到,说是做梦,有点不可思议呢,太真实了。
这时,一股冷气从脖子间冒了出来,难道叶秀晴惊疑地移动眼睛,身子僵硬不动,一团黑色的东西就在身边。
“终于醒来了?”
“哇!”
一声惊破天穹的尖叫从屋子里腾空而出,周围的鸟儿也纷纷出逃,有些胆儿大的站在枝头上不动,大眼睛圆溜溜地看着那神奇的屋子。
叶秀晴看着眼前的一团,惊魂不定,半晌才认出她的亲亲老公来。
叶秀晴激动地抱住了他,嘟起嘴撒娇,“你怎么一大早的就吓人家”嗲嗲地,平常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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