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虎听了这几个女人的话后气得脸色都发紫了,一口一口怒气生得太急,随着一口口水而乱了喉中气息,咳了一下。几个女人听见,其中一个面向窗口的瞧见了李成虎,便对其他三人甩了几下眼神儿,拍了几下桌子提醒她们,叫他们适可而止,免得惹怒某人。
下一秒,几个女人都装模作样地咳了咳,继续打她们的牌。
对这几个女人的议论,李成虎也只能忍气吞声,继续朝医院走去,先医治自己媳妇儿才是最主要。
但是去到市里医院一趟,医生看过之后的结果是,他妻子的病情是心理疾病,无法进行有效医治;只能由最亲的人长期对她进行关怀与呵护,对她进行心理治疗,且别让她再受任何刺激,才能慢慢康复。
无奈,李成虎只能把安玲安置在医院,让她在最安静的环境中接受亲人与医生的治疗。
最近几天,李成虎没去做工,白天在医院陪伴妻子,夜晚便回到家里,一人睡在平时两人睡的床里;今晚夜里他是窝在被窝睡觉,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谁。
今天,李成虎全都打探清楚,那个该死的镇长已经回乡探亲,直到晚上都还没走,估计他心中怀揣着一个鬼心思。
深夜,屋内锋男的爷爷奶奶都已睡去,李成虎却偷偷留了后门,目的就是要引“狼”入室。
镇长从他父亲的家里出来,一路小步伐走向锋男家,为了不被其他邻家发现,他偷偷地c像作贼一样,从锋男家屋后那扇小木门推门进来,木门被推得“咯吱”作响,李成虎便意识到“老虎”中套了。
“大妹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跟你玩玩儿!”说完,他一下子扑了上来。
谁曾料想,被子忽然掀开,一个大男人出现在镇长面前,绺起大拳头,愤怒地打在他脑门儿;拳脚相向,令他防不胜防,身上各处都被打伤,脸上更是无法避免。
“你他妈谁啊,敢打老子?”镇长竟不以自己为贼,反而大吼道,认为自己就是这里最大的。
李成虎一听就更加愤怒了,狂甩拳脚在镇长身上,大声嚷道:“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闯老子家门,犯我老婆,今天老子要了你的狗命!”
这一来,李成虎将这个镇长打得那叫一个惨,浑身是伤,爬都不见他再爬一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家中俩老人及时阻拦,恐李成虎已经将镇长大卸八块,更别说留命了。
经老人的再三阻拦之下,镇长最后剩了半条命,送往医院接受治疗,但是结果却落得个终身残疾。
市长得知这个消息,很想报复李成虎家,恨不得将他家一把火给焚尽,将李成虎给五马分尸。但是事情却容不得他这么做。
一来,他身为市长,这么做无非是害了自己的大好前途及一生。二来,强迫农村妇女发生关系,他也逃脱不了责任,这该如何是好?
在他毫无头绪的时候,身边之人却为他划出一个计策
一天,锋男放学回到家里,哥哥帮着他一起做完作业;天色傍晚,爷爷坐于屋内看电视新闻,哥哥又灶台持火填柴,奶奶忙着下厨,家庭气氛齐洽融融。
夜晚19:15时分,屋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爷爷以为是自己儿子成虎回来了,便去开门。打开门后,门口站着的不是李成虎,却是一个陌生人;他手持一把尖刀,连衣帽害住了他的模样,当老爷子开口询问是不是自己儿子之时,他挥动了手里的刀
“砰”地一声倒地声,锋男奶奶放下手里的“活儿”,从厨房走出,问道:“老头子,是成虎回来了吗?老”
她看见躺在血泊中的老头,随着身体的一阵麻木而变得僵硬,面色狰容。
随杀人着再一刀刺来,老人毫无抵抗之力地倒在地上。
“啊”锋男的哥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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