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婚礼必然也是如此端庄而隆重。
昭禾吃了两口就跑了。
她跑到了隔壁那桌,那桌坐着迩迩、澈夫妇、裳生夫妇、洛晞夫妇,昭禾跑过去就往澈的身上爬,要抱抱,澈宠溺地将女儿搂在怀中。
澈已经不再变成小澈的样子了。
因为不久前,他带着圣宁一起去大头家吃饭,已经将一切坦白告知。
大头两口子非但没有伤心,反倒激动又雀跃。
知道澈跟圣宁开花结果,他们也是欢喜的,因为他们猜到自己的儿子不是普通人,他们心里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结果这个真相比他们预料的最坏的打算好太多了。
经此一事,也让澈明白了,对家人坦白真挚的重要性。
因为坦白,换来的可能是意想不到的喜悦,自以为是的善意隐瞒,反倒常常会弄巧成拙。
大头跟元晴远远瞧着,儿子的身上爬上一个俏丽的女童,长得跟儿子好像,而且那还是刚才给新娘子牵婚纱的女童。
他们心中不由多了许多想法,又惊又喜,就等着私下里再让儿子把孩子带回去,让他们好好见上一见。
而乔家的桌子就在圣宁他们不远处,中间隔了一桌功德王卓希他们,差不多八米的距离。
也因此,勋灿清楚地看见了抱住了昭禾的那个男子。
事实上一开始,他就看见了那名男子坐在圣宁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圣宁,他心中有些猜测,现在更确定罢了。
童颜之望着他,问:“老公,你怎么了?今天怎么总是出神?”
勋灿恍然一怔,笑道:“没事,吃东西吧。”
恩灿文琛、纯灿青轩,全都跟他们同一桌,知道一些,当着童颜之的面又不好说。
还是青轩笑呵呵地跟勋灿碰杯,暖场的同时,笑道:“世子今天大概是见妹妹出嫁,所以感慨了吧?如今我们所有人,都能各得各的幸福,便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勋灿与之碰杯,勾唇一笑。
他忽然想起了迩迩,他倒是比迩迩幸福的多了。
勋灿毫不犹豫地仰首,一口吞了。
多少年轻叛逆的梦,多少冲动热忱的情,如黄粱一梦。
如今都在杯中酒,一笑泯了。
落杯,放下。
昭禾是个小坏蛋。
因为她依偎在澈的怀里,还要对着迩迩一个劲地抛媚眼,惹得迩迩小脸越来越红,也惹得琉茵一直在憋笑。
最后,琉茵受不住了,无奈道:“昭禾,你饶了我肚子吧,我一直在憋笑,再憋下去,我怕我今天就要生了。”
琉茵是明天中午生孩子。
今天她入场,还是圣宁小心带着她提前瞬移过来,然后等着的。
不然她一路走着,真的是走不动,太累了。
圣宁知道琉茵这一胎怀的不容易,特别辛苦,也就是这一个月才好受些,不由有些心疼,便也责备地望着昭禾:“昭禾,这里是国宴场合,不要胡闹。”
昭禾这才撇撇嘴,又从澈的怀里跳下去,跑过去钻到迩迩的怀里。
在迩迩震惊的目光下,爬到迩迩的腿上坐着,一如刚才坐在澈的怀里般。
她温声道:“我现在就安安静静,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然后,她真的就不动了,只是拿小脸贴着迩迩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小手臂还顺势圈住了迩迩的腰肢。
外人看来,不过是尊王殿下抱着一个宗亲的小孩子,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知道的,都有些无奈。
圣宁:“昭禾,成何体统?”
澈便护着女儿:“外人也瞧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倒是狐帝,动作还要再自然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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