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在长安城作威作福,那位公子哎,真是倒霉啊!”
而苏暖这时候总算回过神来了。
柳尚书,这不就是那位柳如絮的老爹嘛难道这是家族遗传问题!
眼看着那圆滚滚的船就要朝白承泽的画舫靠过去,她眼珠动了动,下一瞬,后退几步随即就是跑起来猛地跃起!
在身后豆子惊恐的呼叫声中,她稳稳落到白承泽画舫上。
嗯,伸手很是灵敏啊!
苏暖暗暗满意,随即直接挡在白承泽船篷外边,一脸英雄救美的高风亮节感:“美人别怕,我这就给你把这只肥猪打发了!”
下一瞬,她扭头看向柳园,捻了捻小胡子,恶意笑起来。
“喂,死肥猪,识相的话你赶紧滚蛋,这个美人儿是小爷我先遇到的,要结交自然也是小爷我排在前面,你赶紧给我滚!”
对面柳园顿时怒了:“死丑八怪,也不撒泡脑找找你那德行,就凭你也配?赶紧滚,不然爷一会儿给你扔下河喂王八!”
“啧啧”苏暖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是王八近亲啊,难怪长了王八绿豆眼,短脖子乌龟,来来来,你放马过来,小爷要说一个怕字,算我输!”
她很少与人斗嘴,眼下一发挥,竟是觉得新奇快意无比。
然而,她骂的爽快,对面的柳园却不干了,一边撸着袖子一边咬牙咒骂着:“给我把船开过去,抓住他,皮给我扒了”
苏暖见势不对,连忙给她船上的豆子打手势。
豆子见势不对,急忙给那船夫塞了一大锭银子就让船夫撞过去。
可就在这时,柳园那条船上船篷里的人忽然尖叫着冲了出来。
“船沉了,船沉了”
苏暖怔住,就看到那圆滚滚脚下的画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下沉,只是瞬间,她就意识到什么,有些暗暗咂舌。
如果她刚刚继续嚣张,估计现在沉船的就是她了。
明显也没法儿再继续赏夜景,她坐在白承泽的船上直接上了岸,等白承泽从船里走出来的时候,面上已经多了一副银白面具,遮住全脸,只露出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
苏暖捻着胡子猥琐笑着:“遮住干嘛,长那么好看,多可惜”
白承泽眯眼:“你看到了?”
“一点点。”苏暖嘿嘿笑着伸手想要去揭面具:“所以想看清楚点”
话没说完,啪得一声,她的手背又挨了一巴掌。
苏暖顿时急了:“怎么这么讨厌,都要打别人手!”
白承泽好整以暇:“哦,还有谁打你了吗?”
“一个很讨厌的人!”苏暖咬牙,随即就是气哼哼白了眼白承泽的面具:“算我倒霉,再会!”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身后,白承泽悠悠然道:“你胡子掉了”
苏暖连忙伸手去按,这才发现并没有掉,知道被戏弄了,她狠狠咬牙,回头瞪了眼白承泽,然后就是气鼓鼓招呼豆子一起离开,仿佛一秒都不愿多待。
岸边,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消失,白承泽暗暗挑眉。
长安城最奢华的杏花醉,二楼,清静雅致的包房里,白承泽对窗独饮,淡漠的眸子看着窗外天空中的圆月,眼底一片幽深。
身后微动,仿佛凭空多了一道黑影。
“主子,太子妃去看猴戏,要买人家的猴子,被人家耍猴戏的赶走了”
白承泽正在饮酒的手微顿,白皙秀场的好看手指在瓷白的酒杯上点了点,几不可察挑眉。
半晌,黑衣人又回来了。
“主子,太子妃的银子被偷了,她现在身无分文。”
暗卫四六四九躲在暗中有些幸灾乐祸。
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胆敢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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