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鹤楼,雅间里,白承意与苏落相对而坐,苏落依旧是一身简洁白袍,气度不凡,坐在白承意对面,正在给他说着雁门关的布防事宜。
“辽王萧邺这些年看似昏庸放纵,可微臣却得到消息,这只是他迷惑我盛唐的障眼法,前不久,微臣更是得知,大辽国暗中厉兵秣马,这定然还有后手,臣官微言轻,又无确切证据,不能冒然上奏,还请殿下寻找时机禀明圣上”
苏落正说着,就发现白承意的眼神有些不对。
也不是说他没专心听,相反,白承意听得很是专注,可那眼神也是越来越热烈。
看着眼前苏落精致中透着英气的面孔,白承意满心都是惊叹。
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明明绝色倾城,却偏生心怀家国天下,不在深闺受宠,宁愿铁血沙场这满身的英气傲然,世间再也寻不到第二个了。
“你说的事孤自会禀明父皇,只是阿落,孤专程为你而来,你要净说些金戈铁马给孤下酒吗?”
苏落微怔,随即又有些无奈。
她的确官职不够,否则也不会找到白承意。
这位太子殿下分明是人中龙凤绝不混账,却又这么肆无忌惮直勾勾看着她,毫不掩饰眼中的炽热。
“是微臣失误,影响了殿下的雅致。”她无奈道歉。
白承意又是倏地勾唇:“其实也无妨,只要看着你,我就不饮自醉了”
白承意连自称都省了。
苏落满心无语,却不得不虚与委蛇替他斟酒:“殿下这话,未免唐突了。”
话音未落,却被白承意一把握住手。
看着眼前的面孔,白承意桃花眼中满是逼人笑意:“我只对你唐突。”
两人一个志在必得咄咄逼人加撩人,另一个满心无奈却又不得不虚与委蛇,等到他们走出观鹤楼的时候,灞桥已经满是灯火流光,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到处都是欢声笑语与吆喝叫卖。
担心这位殿下做出什么肆无忌惮的事情,苏落只好硬着头皮提议:“殿下要不要坐画舫游河赏夜景”
白承意便是回头笑看她:“你就是最美的精致。”
在苏落满心无语的时候,却忽然听到白承意笑着说道:“今日就罢了,改日若有机会,孤一定邀你游河,希望你不要拒绝!”
苏落的身份不足以让她知道太子妃遇刺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白承意能舍弃与她相处的机会,是因为心里想着还在昏睡中的苏暖。
没人知道,这时候,另一道身影刚好走进东宫寝殿。
苏暖听到有脚步声,心里有些发紧,努力让自己清醒终于,无意识婴宁一声,缓缓睁开眼。
模糊的视线缓缓变得清明,她就看到那张银色的面具。
“承意”一开口,才发现声音软糯中带着沙哑,好不可怜的样子。
她看着白承泽故作不解:“你为什么又带着面具啊,你要出宫吗?”
白承泽心里冷冷道:你的白承意已经出宫去了。
对上那一脸苍白的可怜小人儿,他没有回答,而是淡淡挑眉开口:“疼吗?”
“疼。”苏暖可怜巴巴虚弱道:“可疼了”
白承泽:活该!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戴着面具”苏暖话没说完,就看到白承泽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拿出来。
手上,是一个糖人儿,上次他们出去时她买过的。
她记得当时自己说,好甜啊,甜的人能忘记所有不好的事情。
看到白承泽拿着糖人儿,苏暖的确是愣住了,心里竟是涌出些不敢相信的感觉来这哪是大反派,这完全是暖男啊有木有。
白承意跟他比就是个渣渣啊!
她老怀安慰挣扎着就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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