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邵站在那里静静看了会儿,确保晚上不会让自家姑娘受冻,他才终于带着满身大汗停下来。
天黑的时候,苏暖收拾了自己买的吃的,然后叫上春田和罗山,也不嫌味道大,就在裴邵房间的火炉边围着吃了顿火锅
春田和罗山一口一个弟妹,吃完后又是不容分说把锅碗瓢盆拿下楼收拾。
苏暖把门开了会儿让火锅味散尽,裴邵下楼去,过了会儿,回来的时候,拿了两个盆,拎了一桶水还有一个空桶。
苏暖就坐在软软的床上看他忙,给水壶灌水后放在火炉上烧,烧热了后倒在盆里让她洗漱,洗漱完的水直接倒到旁边的空桶里面,等到她准备洗脚的时候,自己洗漱完的裴邵却忽然拎着热水壶走过来,不容分说把她从桌上抱着放到床边,然后拿了个小凳子坐到她面前。
替她脱掉鞋袜,摸到她冷冰冰的脚,裴邵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心疼,然后小心翼翼把她的脚放进了热水里面。
温热的水瞬间带走一些寒冷,她笑眯眯看着裴邵抓着她的脚给她按穴位他的手骨节分明又温热,只穿着衬衫加羊毛衫,坐在那里专心给她洗脚清俊极了。
“还冷不冷?”他柔声开口问道。
苏暖笑眯眯:“不冷,有我家小结巴在,哪儿都不冷。”
裴邵给盆里加了些热水,继续给她按脚,半晌,柔声开口:“我不舍得让你呆在这种地方。”
他皮糙肉厚无所谓,可是对她来说,这地方,太艰苦,她本来就怕冷。
苏暖面上的笑意消失,看着他,冷冷挑眉:“想赶我走?”
裴邵看着她,又是心疼不舍又是无奈,可他还是认真的柔声开口哄着:“你回去等我,好不好,两年,最多两年我一定想办法回去找你。”
苏暖冷哼一声,一脚蹬掉他的手,可下一瞬,就被裴邵一把把脚捉住。
“松开,我现在就走,省的在这里惹人烦。”她撇嘴撑着床要把脚收回来,可下一瞬,就被裴邵用毛巾把湿漉漉的脚裹住,擦拭起来,一边抬头看她,又在那里装可怜:“老婆,听话好不好”
“谁要听你的屁话,松手,我现在就回去,回去就找人嫁了,谁等你两年,你想的美,啊”苏暖话没说完就是一声低呼。
“裴邵,你属狗的啊!”
原来,看她挣扎着说要嫁人,裴邵原本面上的柔和瞬间消失,抓着她的脚一口咬住脚趾,抬头看着她,眼神危险。
“你除了我,还想嫁谁!”
“反正你让我回去,我回去爱嫁谁嫁啊,你放开我,你属狗的啊”
开始的低呼很快就变成压抑的喘息,不再四面漏风,屋里的温度越升越高,火炉上的水壶滋滋响着,简陋的房间里面却是温暖如春
苏暖原本七分假三分真的怒意被某只小结巴格外卖力的取悦冲到了九霄云外,晕晕沉沉睡过去前,她还在嘴硬:“明早起来就走,回去嫁人”
裴邵眼神清明,看着被他裹在被子里粉嫩嫩的姑娘,有些无奈,更多的则是爱恋疼惜,听到她的话,便是挑眉哑声低笑,埋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你明天起得来嘛”
等到怀里的人睡实了,他轻手轻脚起床,穿上衣服,出门下楼楼下办公室里灯还亮着,罗山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的靠在那里。
裴邵走进去,坐在椅子上,罗山猛地醒来,然后朝他摊摊手:“还没打过来”
他看着裴邵的眼神有些探寻也有些敬畏。
新来的这个年轻人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大佛下来了,竟然有军部直接打电话到这里,交代今晚一定要守在电话前等电话。
他们一个物资中转站搞后勤的,什么事需要这么神神秘秘!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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