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猥琐笑声,有粗鲁的声音喝问:“老鸨,你也说了,笼子里这可是连鹰卫都能弄死的凶恶家伙,买回家若是还没来及享用,就把自己小命交代了可如何是好?”
那小倌儿便是呵呵笑着解释:“哎呀,贵客放心,这些都是被喂了药的,看着横,其实完全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不信,不信您瞧瞧……”
为了成事儿,那小倌儿便是心一狠,把手伸进了笼子里,直接捏住了寒鸦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顿时,那张脸更为清晰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的确是太有冲击性的样貌,这样精致漂亮的模样,任谁也想不到这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啊!
寒鸦咬牙眼神凶恶至极,却无法挣脱小倌儿的手。
那小倌儿虽然知道没有危险,只是他也听说了笼子里这个的恶名,纯属为了脱手不得已为之,眼见周围已经开始叫价,顿时心也定了,手也不哆嗦了,用力扳着这凶恶家伙的下巴让周围的人看个清楚。
可就在这时,在一众此起彼伏的叫价声中,一道极为嚣张跋扈的声音响起。
“把你的爪子给本宫拿开!”
所有人都是一愣,顺着那声音抬头,就看到二楼一个包厢窗户边,华服贵气的身影居高临下站在那里。
金色面具下,艳色无双的红唇挑起:“这个本宫要了,把你的爪子给本宫移开,仔细给你剁了去!”
那小倌儿蹭的缩回手后便是朝着楼上又是点头又是作揖:“好嘞好嘞,人即刻就给公主殿下送去……”
苏暖懒洋洋坐回去,张嘴吞掉逐风剥好的葡萄,然后朝宇文默勾唇:“阿墨,本宫眼光如何啊,这个是不是很不错。”
宇文默依旧是淡然温润的模样,狭长的眉眼都带着柔光:“昭阳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逐风在旁边撒娇:“殿下,你买了新欢是不是就要喜新厌旧了,人家是不是就要失宠了?”
苏暖扭头,抬手捏起逐风的下巴,在逐风期待的视线中笑眯眯:道“那是当然啊,本宫觉得楼下那个甚合心意!”
逐风的脸顿时就垮了!
那笼子连同少年一起被推下台,有人在那里目送着望眼欲穿,却没有胆子和这位长安城头一号的跋扈贵女争抢,只能期待后边还有这样儿的。
好在,后边接着的也不错,只是又被那跋扈公主接连买走了几个……等到昭阳公主终于尽了兴,洋洋洒洒带着买来的五个男宠打道回府后,永兴坊里的议论声才终于轰然炸锅。
“啧,一国公主来花楼买男宠啊,啧啧……”
“少多嘴,不要你的狗命了啊!”
小倌儿们便都是在旁边嘿嘿笑着:“诸位贵客快些相看,后边还有很不错的舞姬,咱们莫议皇家,莫议皇家!”
昭阳公主也算是早就声名在外,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所以众人很快就翻了过去,专心投入拍卖。
而在苏暖离开后没多久,也回了太师府的宇文默,刚进府门就被他父亲叫了去。
太师府的房里,在外总是胖乎乎笑呵呵的宇文太师此时却是神情沉默又冰冷。
“墨儿,让你定了那样的女人,真是……委屈你了。”
宇文默轻笑着淡淡摇头:“父亲不必多想,妻子也不过是个名号而已,尚了公主,亦是为陛下分忧,是身为臣子的本分。”
宇文化点点头,长长叹息一声,半晌,才是摆摆手:“你去歇着吧。”
“父亲也早些安寝。”宇文默恭敬行礼后退出,离开房,沿着爬满了紫藤萝的长廊朝自己的院子缓缓走去,闻着鼻端的花香,他淡淡勾唇。
女人,就像这花一样,无论何种颜色,无论气味如何,终究都是有花期的,花期一过,便要凋零,着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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