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小青惊讶看她:“你啥意思啊?只在意剑吗?”
白素贞抓过她的小手,在掌心里揉着:“一个凡人,把你折腾成这样,亏了你几百年的道行。”
小青猛一拍桌子,倒是把手给拍过来了:“他哪儿是凡人啊?!他就是烦人!烦死个人!你不知道啊!他”
接下来就是情景再现,听的白素贞只眨巴大眼儿,两人怎么过招的她不在意,她只在意小青平常不会对人如此有理,哪怕是凡人,这从不按套路出牌的姑娘,怎么可能因为那是凡人就保留实力?
终于,小青在气个半死的状态中,绕过白素贞端来的茶,就着茶壶咕噜噜的喝起来,直到见底儿,才狠狠擦嘴:“别让我再看见他!再见着,我一定砍了他那双爪子!”
白素贞弯唇一笑:“要砍,你早就砍了。”
小青微怔,显然没懂。
白素贞也懒得解释,只把剑拿在手上,问:“我去济仁堂,你去吗?”
小青还在生气,干脆蹬了鞋子躺上床:“不去!”
白素贞无奈摇头,出门顺手替她关了门,心说这丫头,到底为何生气,怕是自己还没明白。
而张玉堂回到府上,也是清晨,他迈着僵硬的双腿,脸上却带着意犹未尽的笑,进了屋就瘫在床上,双手垫在头下,眼前却只有小青那张倔强的小脸儿。
随后,房门开了,张玉堂的娘亲端着托盘,一碗粥,一碟酱菜,是他喜欢吃的东西。
“娘。”张玉堂轻唤一声。
张夫人是正房,穿的大方得体,身材纤瘦,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把托盘放上桌,三分怨气七分心疼的说:“一夜未归,上哪儿去了?”
张玉堂又想起小青的脸,低头一笑,倒是端碗就吃。
不过这手抖成了筛糠,碗勺碰的“噹噹”响,引的张夫人一阵侧目,他只好放下,拿勺盛着吃,可这一勺粥抖到嘴前,也不剩啥了
“怎么了这是”张夫人心疼的捧起他的手,张玉堂竟又笑了,只说:“没事儿,练武练久了。”
张夫人看他吃粥,就一个劲儿的在身边嘀咕:“练武是好,可你得注意身子啊!你之前才大病一场,险些丢了性命,如今好了,可不能再出差错了,知道吗?”
“哎呀娘!知道了!你看看我,这不是健壮的很嘛!”张玉堂指着自身,确实出了手抖之外,其他都挺好的。
张夫人宠溺的抚了他发线一把,怎么看都看不够儿子这张俊脸,只说:“好!你壮健,那你吃完了休息一会儿,午饭娘再来喊你。”
“行!”
张玉堂应下,便目送母亲离开。
吃过早饭,他换了寝衣缩进床榻,却没洗手,只仰着头看自己那修长手指,唇边带笑,轻言一声:“你不是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样,都会认出我吗?小骗子,你食言了”
当晚,以白素贞为首的第三次大会顺利召开,但这次别开生面的大会只有三人参加!白素贞,许仙,小青
惨绝人寰。
白素贞提议,让吴玉莲再去被咬一口,一口不行就两口,反正她会治,咬死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许仙看着她吃味的小脸儿,十分享受,但还是摇了摇头:“如此冒险,她未必肯。”
小青为难道:“那蜈蚣精上过一次当,谁会傻的上第二回?恐怕是引不出来了。”
白素贞和小青一筹莫展,唯有许仙端茶轻抿,却欲言又止。
白素贞瞄他一眼:“你有屁就放啊!别藏着掖着的。”
许仙看了看她,再瞧桌上的逐星剑,道:“丫头,你确定这剑,能抓到蜈蚣精吗?”
白素贞道:“观音的话你都不信啊?”
“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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