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爷模样的人已走到车前,对司机陆谦说,“兄弟,在下快活林公关经理贾似道,车上装的是什么呀?还是下车来接受检查吧。”
陆谦陪着笑,不说话,一旁许仙硬着头皮来答,拿出了通行证,“这是第五战区的作战军车,奉司令长官军令来南京公干,任何人不得阻拦,违者军法处置。”
那贾似道笑呵呵看着许仙,看也不看通行证问,“你是谁啊?”
“我是第五战区下辖七十九军作战参谋上尉许仙,奉长官令来南京,你又是什么人,敢在南京官道上私设关卡!”
贾似道摇头,“小兄弟,还是下来说话吧。”
许仙坐在车上,看了看车外已是围满了黑衣打手,只好看了看身旁的教头林冲。
林冲开了车门,从许仙手中拿了通行证,站在车上大声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奉了谁的军令,敢拦军部长官的车,是想私通日寇,卖国求荣么?!”
贾似道盯着卡车的车后厢,“我们只想找个盗贼,既然你们是军部长官的车,我们就只看看,看完就让各位走,如何?”
不等林冲作答,那几个黑衣人气势汹汹就要冲到车后来搜。
林冲一个箭步,飞过众人头道,“上车去。”
许仙蒙着头,慌张爬上了车,陆谦一直就没下车,见关卡已破,忙发动汽车,鲁智深手中巨木又来扫清车前障碍,“林教头,也上车,你们先走,我与武松断后。”
林冲也一把拿住了那贾似道,踢翻了就近几人,拍了拍车尾,对陆谦大叫,“陆谦开车先走,咱们中山陵再会。”
陆谦油门一加,车子似野牛般向外冲去,带起烟尘滚滚。
刚才人群撤退时,那些黑衣打手猝不及防,见车子已走,这几十人手执利斧,长刀来围林冲几人。
林冲拖着贾似道来与鲁智深会合,再来看武松,却见武松手执两柄软刀一个转身竟向快活林酒楼杀去。
鲁智深手中巨木横扫千军,将外围那群打手全打得趴下,林冲拖着那贾似道,铁拳神腿,也将十几人打得起不了身。
两人收拾尽了下面的打手,来看快活林上面,那快活林酒楼上枪声大作,叫喊之声不断传出,一时间,也是乱成一片,还有无数短裙女子慌张从上边跑了下来,那楼梯上,窗户边不时被打飞出几名打手,夹着爆裂,惨叫,惊叫,狂呼之声,那快活林大酒店好似爆竹店炸开,呯呯嘭嘭好不热闹,看来那武松已经径直杀向了二楼处。
林冲正要去帮武松,就听头上一阵哗啦啦,玻璃声碎,一块大花窗帘裹着一个大汉飞坠下来,咚的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声虎吼,那武松好似天杀星下凡,手执钢刀,一身是血踢翻阳台栏杆,飞身而下,压着那坠下的大汉,那大汉一口鲜血溅出,那肥圆的大肚仰天,好似打翻的蛤蟆。
林冲看得清楚,那大汉正是刚才还神气十足的快活林老总蒋门神。
武松杀气腾腾,身上酒气未去,杀气正浓,手中软刀已是血亮腥红,抵住那蒋门神脖颈,怒目圆睁,大吼一声,“贼胚,知死么?!”
那蒋门神被摔得七荤八素,又让武松踩得五脏受损,已是死了大半,再听武松怒吼之声,忙尽最后气力大声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林冲见得拿住了蔣门神,与鲁智深一齐靠近了武松,“兄弟,且留他性命。”
鲁智深担心有冷枪,让蒋门神,贾似道挡在前面,问林冲,“现在当如何处置。”
林冲将蒋门神捉住,对着后面围来的打手大声说,“让他们都住手。”
蒋门神被林冲和武松死死捉着,脖子上又架着一柄冰冷软刀,已是吓得浑身哆嗦,再没了往日的威风,也不敢高声来叫,只是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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