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打来前,已经将那条街全买了下来了,看来,他是不打算走,还要同日本人做生意呀。”
“哼,这狗贼,我杨志今晚顺手便先杀了他,再去劫车。”
旁边天王摆手,“不急,兄弟们还在家里等着呢。”
“店家,算帐。”那土财主掏出钱钞,一转头正与武松照了个面。
武松只觉此人有大将之风,目光有神,直射人心。
武松与他对视了一会儿,那天王也觉这武松不是凡人,一身正气,威武强悍。
天王停步正想来问武松名姓,武松却借着与潘金莲说话间躲闪一旁,那天王只得转身走开,步伐骄健,行走如风,道士与青面汉也急步跟去。
武松见三人走开,忙对潘金莲说,“我这写张纸条,你与我交给那条街上那个军官,只说是我送来的,纸条交给他后,你就先自行回家去吧。”
武松走到帐台前,撕了张纸,快笔写了几个字,交给嫂嫂,指着林冲对潘金莲说,“嫂嫂快去,我还有要事。”
一转身,大步就去尾随那财主道士几人而去。
潘金莲手中拿着纸条,看着武松飞也似的去了,唤也唤不回,一阵懊恼,跺了跺脚,站在门外发了会儿怔。
林冲与许仙是昨天上午才在南京城接上头的,许仙听得武松闯了大祸,如今两人走了,也是松了口气。
他们在南京城找到了西门买办,不用说,这西门买办自然是那西门庆了,他见这许军长总算派人来了,打了几通电话,才列了张长长的表来,将金银古董都封了十几口大箱,今天一早又与警局人打过招呼,又找了联防大队来维持秩序,林冲与许仙来商铺前交接货物。
许仙与那西门庆自然聊不到一块去,只谈了几句,许仙便抽身去车上发呆去了。
林冲也是不可能与西门庆说上话的,林冲只是一本正经看押着财物运上卡车,标枪般立着。
西门庆耳中传闻,听的有人抄了西门快活林蒋门神的老巢,虽说好象是有个叫林冲的,但他与那蒋门神也只是生意上往来,并不想管这事,对林冲这一车人却是不敢怠慢,见得林冲自视清高,也就不与林冲闲谈,转眼却见着了那在一旁的潘金莲。
世上的事,看似偶然,却又是必然,谁会遇见谁,谁又注定会在谁的生命里出现,都是有安排的,人生的每个故事都很精彩,都会有着许多变化。
潘金莲按着武松的话来找林冲,林冲不认得潘金莲,轻声问道,“姑娘,你来找谁?”
西门庆见着美女迈步而来,己是心花怒发,喜不自胜了。
“姑娘,来,这边来,你这胭脂抹得有点偏红,我来帮你吧。”
西门庆大方得很,潘金莲拔开他,走到林冲面前,“我家叔叔有东西给你。”
林冲接过纸条,见那上边写了几个大字,“有人劫车!”
林冲吃了一惊,问,“姑娘,谁给你的字条。”
潘金莲被林冲捉得手疼,叫出声来,那西门庆知道疼人,一把挽住金莲细腰,对林冲说道,“嗳,林教头,怎么了?”
林冲才猛省过来,将字条交给西门庆,又来问,“对不住,姑娘,谁给你的字条?”
“是我家兄弟,他叫武松,刚刚说有大事往那边去了,让我来告诉你,要你们小心。”
潘金莲说着,说到后半句却说得声音小了,原来那西门庆好似蜜蜂盯上花蕊般,那双眼直勾勾盯着潘金莲来看。
“武松兄弟,他还在南京城么?”
林冲又是一阵惊讶,“你是我武松兄弟什么人?”
“我是武松的,家人,我们好久都不见,走散了好多年了,前天才找着了,好不容易团聚了。”
“早上还陪着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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