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两个烧饼就行。兄弟,为何去了这一个晚上,他们劫到了么?”
“我一路跟着他们到了东溪村,那晁盖家中好大,我偷偷潜到了他家中,可进不去那房内,听不到他们说的什么,我在外边一直守着,门外就进来了一伙人,为头的是个叫程咬金的,长得一脸胡须,五大三粗的,说话粗声粗气,嚷着说要去打头阵,后来又进来一伙人,那头叫李自成,那晁盖出门把两人都请到了里面去了。”
“他们谈了好久,到了下午三四点多,才见着程咬金,李自成出来,骑着马儿向西门去了。”
“那晁盖过一会儿也出来了,把他庄里的人都聚到了一起,我也混到人群里,听得他们说夜里就要在西门十里外的黄泥冈动手,我正想溜回去给林冲报信,哪曾想刚出村子,就被一人缠住了。”
潘金莲端了面上来,“兄弟,快吃,这一夜,都怎么了。”
潘金莲又从厨房拿了几张大饼装在盘里,也提了张凳子坐在武松旁边。
武松吃着面,拿着块饼,大口吃着,“那人和你动手了?”武大问着。
武松点点头,吞下口饼,“那人见我不对劲,一个劲来盘问我,我没办法,才和他打了一架,我们斗了有半个时辰,后来都打累了,我就说去喝碗酒再来,那人听我口音是山东人,才说他也是山东的,他说姓秦名琼。”
“秦琼,好象在哪听过。”
“他说他是山东军阀张宗昌手下十三太保之一,只是后来张宗昌投靠了日本人,他不愿做汉奸,才流浪在民间,随着兄弟程咬金到了南京,听说有人要运送大量金银财宝出南京,正好想劫他一票,回山东去抗日。”
“我听了他说话,自然很敬佩,我就说俺不管了,也不告密了,只是那趟车是我兄弟林冲押的,你们只可劫财,万万不可伤了俺兄弟。”
武松喝了口面汤,又说,“俺对那秦琼说完,秦琼却不敢保证,俺就说既然都是山东老乡,索性俺也去吧。”
“俺就同秦琼回到庄上去,这时庄上人都走光了,秦琼也是着急,去后头牵了匹黄膘马来,对俺说,你不用去了,那叫林冲的我去救他出来,他若执迷不悟,那俺也没法。”
“他那黄膘马看着瘦小,可脚力极好,一溜烟就没了踪迹。”
“我看实在追不上,只好沿途回去了,又回到了那家店口,打听得车下午就出发了,俺还是不放心,就连夜一个人去趟西门,听得西门外有很乱的枪声,等我赶到时,那些军警也到了,围住了现场不让人进,我从高处去看,也只远远见着一滩水渍和一排排倒在地的人,也看不到林冲在不在,只是那里现场没有看到一点血迹。”
“我找不到线索,就只好回来了,想等会儿再去那东溪村看看。”
武大担心地说道,“兄弟,这种事咱们甭管了,还是过自己的日子吧。”
武二吃完了面,“不要紧的,我也不惹事,只是担心林教头安危。他也是条好汉,我有难时,他也会来救我的。”
武大也就不劝了,“那你去睡会儿吧,换件衣裳。”
武松点点头,潘金莲对武松说,“热水烧好了,你先去洗吧,等会我将昨天买的衣服给你送过去。”
“嫂嫂,昨天那伙人走得急,我去得匆忙了些,嫂嫂不怪我吧。”
“没事,你们男人是要做大事的,我喜欢那些做大事业的人。”
武松走到房间,脱了衣裳,露出一身精壮肌肉,潘金莲拿着衣裳走了进来,被武松那八块腹肌看呆住了,武松忙不好意思遮住,“嫂嫂,你先出去吧,”
潘金莲也是一脸腓红,走了出来,“兄弟,你衣服放在里边了,我还放了块香皂在那,你洗完了,便出来吧,嫂嫂待会帮你整理一番。”
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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