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吓了一跳,退后了两步,只看见日本矮童脸色恐怖至极,原本是矮个之人,从椅上跳了下来,翻着一双眼珠瞪着西门庆。
“你,你,”武大脸涨得通红,西门庆只觉得这日本妖童好奇怪,“仙师,为何突然动怒?”
武大郎努力压住自己情绪,对石敬塘说,“我要续命的千年灵芝,长白山千年成形的人参两枝,再让他奉上三根金条,还有一辆小车。”
石敬塘眨眨眼睛,“先生,我明白,你先坐着。”
石敬塘扶了武大坐下,转而对西门庆颐指气使,说,“西门庆,你是个识时务的人,皇军很欣赏你,我也常在松井太君面前说你是个精明能干的人,这次委你以商会会长一职,我可是在皇军面前替你说了不少好话的。”
西门庆向石敬塘行礼,“石先生,我西门庆受石先生举荐之恩,自然不会忘了,早就想去登门拜谢,可知道先生随司令征战,不敢打扰军机大事,今日承蒙先生和仙师大驾光临寒舍,我早就备了几份薄礼来感谢两位。”
西门庆一扬手,底下有人端了两个托盘来,“这是当年珍妃墓里的,“就是金莲姐姐了,您与她相熟么?”
五娘就是潘金莲,春梅见武大郎很难过,于是小心来问。
武大才抹了抹泪,转而对石敬塘说,“你可有办法,让这西门庆没了眼前富贵荣华,让他不在外边勾引别人家老婆,让他身败名裂,我想让…”
武大越说越生气,然后引起一阵剧烈咳嗽,石敬塘听着,好奇问道,“先生为何这么厌恶西门庆?”
“你有办法么?”武大追问石敬塘。
“其实只要先生一句话,西门庆马上就人头落地。那他所有的一切都可尽归于皇军,他的财产,家业甚至女人都可以充公。”
石敬塘问,“可是先生你到底想要什么?”
武大一听这个,立刻垂头丧气,“啊,充公,那,那,我,我想要过回原来的日子,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武松,郓哥,赛金花,扈三娘,四人仍坐在车上,听了郓哥讲了武大郎的故事,他们都为武大郎的经过而惊讶,不发表评论。
武松看着西门府的灯火通明,武大这么久未出来,武松对郓哥说,“我进去看看吧。”
郓哥哪拦得住,只好说,“西门庆老宅院大得很,你若去找你嫂嫂,进了后花院清风亭,狮子楼后边第二栋万花楼就是了。只是还须小心,现在世道很乱,西门庆寻了好多护院来,都佩了枪支,还须小心。”
武松说,“放心,我不会生事,我哥哥在里边。”
武松几个起纵,己越过高墙,带动院里一片树摇风响,人已消失不见了。
武松在黑暗中穿行,不一会儿便找见了狮子楼,哥哥在与石敬塘喝着酒,旁边一婢女陪着,安逸得很。
武松呆了一阵,心中犹豫着,看着狮子楼后第二栋点了灯火。
潘金莲自从来了西门庆处才知这西门庆是天下第一大淫棍,收了几房姨太太不说,更是吃喝嫖赌,坏事做绝。
只是如今知道这些,业己回不了头了,好在在战乱之前已妥善安置好武大武松两兄弟,心中还有一些安慰。
西门庆虽是荒淫,却也会疼人,家中有大娘孟月娘,二娘月娥,都还好相处,西门庆又特意安排春梅照顾自已,日子也算稳定下来。
南京城破后,西门庆举家迁到了老宅,所有夫人都聚了一起,潘金莲才见着西门庆还在外养了一个李瓶儿,这李瓶儿傲气得很,瞧不上西门庆家中人,自聚在一起后,整日里都是她缠着西门庆,西门庆这三天也只去她房中过夜。
潘金莲自然不甘心,这晚西门庆有贵客到,西门庆过来招呼春梅出去侍候客人,潘金莲才见着了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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