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一早就接到林冲指示,因为陈园园无故失踪,可能行刺计划败露,士林公馆这条线及锦毛鼠一众人员有可能暴露,暂时蛰伏,无命令,不准行动。
行刺计划改由行动组执行。白玉堂刚接到指示时,也是心急如焚,也如武松般想去找林冲争执,只是后来一想,陈园园没有下落,不知道是落到日本人还是汉奸手里,尽管陈园园并不知道什么,可也有可能泄密,若是直接到吴三桂那里,士林公馆也成不了伏击之地。
白玉堂劝住武松,“如今只有等上面指示。”
武松与白玉堂坐下,法海却有事要做,这几日伤势已愈,他急于来找金山双宝,想去大和寺看看。
武松听说法海要去大和寺,想着,“不行,听说日本人己经在那严密布防了。”
白玉堂也来阻拦,法海心忧双宝下落,“不知方丈有无参与此事,我只是去问问。”
法海执意而去。武松只好说,我也陪师弟去吧。
法海却摇头,对武松说,灵隐寺也失窃了重宝,师兄帮我联系那边方丈,可一同去讨宝,若真是那一钵方丈,我便只能用佛门律法对他惩戒!”
法海飞身去了,武松与白玉堂坐了一会儿,才出门而去。
灵隐寺正在重建,武松到时已是晚上,见到方丈,监寺,说明了来意。
方丈对于灵隐寺之劫不愿多说,回避而去。
监寺是个很爱唠叨之人,问清武松是原六和寺签真师弟子,来问明宝物下落,监寺即将一钵那天所作讲了出来,又说金身舍利已落贼手,不知何时才能重回灵隐寺中。
武松问明情况,就要下山,走到庙门前,只见星月之下,寒雪飘飘,一个破衫僧人,持根圆木顶在庙门之上,那庙门晃晃悠悠好似塌,而那僧人瘦骨如柴,举着巨木,好似力竭,口中不住念着,“顶住,顶住,再不顶住,就真倒了。”
武松抬头看那庙门已是倒了半边,灵隐寺前的匾额在风雪中抖动,摇摇欲坠。
武松从后赶来,双臂大力抱起圆木,支住庙门,“大师,我来吧。”
武松换过那僧人手,将圆木与门梁碶紧合缝,“大师,还需找根圆柱方才稳妥。”
那僧人呵呵笑道,“不错,独木难支,还需众人合力才能重建宗庙,再造家园。”
武松听得这和尚语带机锋,不由仔细看来。
这僧人不用多讲,自然是灵隐寺的道济,济公和尚。
济公这几天忙着将各地木头调上飞来峰重建寺庙,见武松来,心中说道,替我修庙之人来了。
济公被方丈,监寺押着,定要让他三月之内重修好寺庙,济公哪是安份之人,一心想找个帮手来,自已好腾出手去治治一钵,还有那些奸人。
“武松啊,你帮和尚一个忙,怎样?”济公挥着扇子,呵呵笑着。
武松有些莫名其妙,“你怎晓得我名字?”
济公点头,在武松耳边说,“我晓得你要做什么,和尚看见六和寺里妖气冲天,即将会有一场大事发生,我下山去搞定它,你帮我重修庙宇,如何?”
武松见这和尚疯疯癫癫,“你是什么人,说什么?”
济公忙拦住武松,“武松,你们不是要杀吴三桂么?不是要拿回三宝么?可林教头,法海,秦明,徐茂功这些人都是一盘散沙,各自行动,只怕成不了事反会被人全歼,还是让和尚去穿针引线,以全因缘之会,以证报应之果,武行者,你可愿意?”
武松听得有些愣,“你,你,你这和尚说什么呢?”
济公摇扇,“你留在这帮了和尚,也就是帮了全中国,修好灵隐寺,也就是修好半个中华,你不想么?”
武松嘴张得老大,从没听过这种论调,看着济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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