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回来,林冲只是担心白玉堂孤身去做什么事,中了日军埋伏。
徐茂功听着林冲交待,一路送着出了长亭,“现今武汉长江正在集结筑防,日军攻下徐州后,下一步当是打通长江,进而威胁重庆,”
“日本空军正密集轰炸武汉,徐州,听说徐州打得很苦,日军开始增援,而国军在台儿庄处仍在血战,张自忠将军亲上前线,奋勇杀敌,国军好久没这般与日军干上一仗了。”
徐茂功说着时局战事,林冲说,“不知李密队长的白马义从在冀北游击现在如何?”
徐茂功摇头,“实不相瞒,我们白马十三人,现在已经分散了,吴用兄弟去北平随卢俊义做了军统内应,我们又分了三派,一派是李靖兄弟,他主张去投奔国军上抗日前线,而李密队长仍主张上山打游击,王伯当,单家兄弟,是他的拥护者,伍云召兄弟则主张自已组成抗联,回东北与杨靖宇遥相呼应。尉迟恭,裴元庆是他派系。”
林冲问,“那你呢?”
徐茂功苦笑,“我,我主张持久战,先除内奸,游击战,以后再看哪支部队真心抗日,便带兄弟们去投他。”
“我将王伯当,裴元庆,单家兄弟都带出来了。我不想将他们往绝路上领。”徐茂功抚着长须,“我想他们活得有意义。”
林冲说,“其实生在这个年代,只有战死沙场才是有意义。”
徐茂功摇头,“不,我认为不是这样,死是很容易的,日本人现在每天都在教我们如何死亡,而我们必须学着如何能好好的活下去,比侵略者活得更长久,才能真正推翻他们。”
林冲又问,“那依先生之见,中国要多久才能把日本人赶出去。”
徐茂功想着,“委员长如果能下定决心,真心抗日,那么十年内一定能成。”
“十年?”
“也许吧,咱们再不能把烂摊子交给下一代了。”
众人走至武家坡下,十里亭前,烈马长嘶,只见荒草萋萋处,有匹枣红骏马正低头吃草,一大汉坐于路旁一草亭内,见林冲来,哈哈大笑,“林教头,可还记得某乎?”
林冲仔细看去,那人正是天目山的霹雳火秦明。
秦明自从行刺吴三桂后,方腊便与日军联合行动,来天目山剿匪,将天目山扫荡,好在宋万,石秀几人机灵,移了山寨,躲过围剿。
王伦这几日便埋怨秦明行事莽撞,惹得山上不安宁,秦明听不得这般埋怨,与那王伦吵了一架,便独自纵马下山来了。
林冲,张顺是都认得秦明,与徐茂功几人引见,众英雄相见,徐茂功听说天目山英雄西湖边刺桂之事,也是敬佩秦明英勇,秦明也久闻白马义从,又想起城中之事,便问,“林教头,某今日下山来听说吴三桂已经死了,可是林教头所为?”
林冲说,“正是兄弟所组织的,徐茂功几位兄弟一同参与,只可惜折了我荊轲兄弟,失了白马营中雄阔海兄弟。”
“这狗贼,又害我两位兄弟。”秦明起身大叫,“俺恨不得再去捅他两刀。”
林冲与秦明坐下说话,张顺说,“咱们找个地方喝了几杯吧。”
秦明说,“对,说的极好,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店,是我们放在山下的探子,咱们这就去吧。”
徐茂功摆手,“我们还须入城,就不去了,林教头,秦英雄,就此别过,他日抗日战场再相见。”
相送依依,终要离别,林冲,张顺,秦明挥手告别了徐茂功几人,往天目山方向去,己是黄昏,需找一处暂住。
林冲与张顺正想找个地方落脚,便随秦明去了酒店。
酒店不大,也只摆了三四张桌子,只是后院极大,还有马棚,秦明一进来,就大叫,“来客人了。”
秦明这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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