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到农历新年正月初一,山寨内也要辞旧迎新,于是灯笼高挂,张灯结彩。
王伦爱讲排场,置了几件新衣给林冲,张顺几人,忠义堂杀猪宰羊,山里兄弟聚在一起,吃了新年饭。
王伦,宋万与林冲商议,新年到了,山上开销也很大,咱们下山去找乡民们索要些利是,林冲不太明白,张顺却懂,忙说,“找老百姓干什么,咱们去找日本人讨债去吧。”
王伦忙摆手,“不行,还是下山找城内那些百姓找些米粮肉面来。”
宋万说,“现在都是困难,日本人不让中国人吃大米,老百姓也没什么可抢的,不如咱们下山去劫个大户。”
王伦问,“兄弟有什么消息么?”
“山下七十里外靠近宁波境有家大地主,主人家好像姓蒋,在南京城作生意,也有些名号,叫什么快活林的蒋门神,一直也没回来,我占山时曾让兄弟们去探过,高墙大院,有民团护卫,一直不敢下手。”
“后来听说那姓蒋的生意败落,在南京被仇家伤了,而今他夫人回了家来,从此也是大门不出,民团听说也被日本人遣散了,尽被方腊收编过去,而我们山上力量比以前强多了,我想咱们不如去那家看看。”
林冲听宋万说起蒋门神,不由想起南京城外武松与鲁智深来,那日他们三人押了蒋门神出了重围,只有一妇人跟着而来,同蒋门神写了认罪状,只觉得那妇人与一般女子不同,当时情形慌乱,没有细问,想不到这蒋门神老家竟在这宁波附近。
王伦听得宋万说,又来问林冲,“嗯,很好,林站长,你如何看?”
林冲说,“原来是下山抢东西,可现今乱世,都是穷苦百姓,依我看,咱们去劫日本人的火车站。”
王伦忙摆手,“这可不行,日本人咱们可一定不能惹。”
林冲只好说,“既然这样,便听你说的吧。”
王伦拍了拍桌子,“好,宋万,你找几个兄弟先去探路,杨雄,宋万兄弟带三十人做前哨,”
王伦对林冲说,“林兄弟,与张顺兄弟带三十人为后应,如何?”
林冲无奈,只好说,“也好,只是咱们是国家军人,不是山贼,只是去劫与日军勾结奸商的不义之财,万万不可伤害无辜百姓。”
王伦听得林冲答应,忙举杯说道,“好,军人也该吃饭,大家辛苦,我便在此镇守山寨,今晚大伙痛饮,明日凌晨下山。”
林冲没想到自已真的上山落草,还真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事来,本想立刻就走,可又寄希望等候于那纸命令,眼下无处可去,只能在王伦手下,眼见这人气量狭窄赶走秦明,又闻日本人色变,已知天目山非久留之地,想着自已半生飘零,一身本领,虽然是身逢乱世,却竟仍未建有功绩,实在是羞耻。
林冲喝了几碗闷酒,想着心事,不由已是醉了,张顺扶了他进了房间。
“大哥,与这小人呆着做什么,咱们也下山去吧。”张顺也是一脸不痛快,王伦不敢打日本人,只会欺负老百姓,张顺最是看不惯这种人。
林冲自然明白张顺所想,醒了醒神,口中小声说道,“还是,再忍几天,等上峰调令来到,咱们再计议,城中还有白玉堂,扈三娘,许仙,武松他们几人,咱们出来匆忙,将他们留在城中,咱们不能舍了他们不顾,还需给他们交代个出路。”
张顺想着,“许仙,武松那里有小青护着,不会有事,白玉堂机灵,也没暴露,也不会有事,大哥,你莫非是担心扈三娘?”
林冲脸上红扑扑,已是醉了,“那扈三娘刚刚入行,且还在机要处内,身处狼窝虎穴,行事不知轻重,我真后悔当时没带她一同出来,现在她孤身一人在危险之地,真是令人担心。”
张顺说,“要不,明天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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