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脸色通红,怒视许仙,许仙头也不敢抬,捧着这碗酒,犹豫再三,咽着嗓子大叫,“好吧,我答应过我家娘子再不饮酒,既然钧座有令,我,我,”许仙看着酒中自已的面容,又是一阵为难,左右看了看赵云与诸葛。
赵云一脸的嫌弃,却是示意让他干了碗里酒,诸葛则握了握拳头,意思也是让他闭了眼睛灌了这碗。
许仙愁苦难当,不敢去看岳飞,目光瞪着那酒,“好吧,为了抗日大业,国家兴亡,我干了!”
许仙头钻到酒碗里,闭着眼,老酒顺着喉咙直往肠子里灌,烧心烧肚,许仙也不放碗,一直倒下,那酒排山倒海下了肚中,许仙才把碗拿开,眼神迷离,看着岳飞,露出碗底,“钧座,岳军长,我,我许仙不,不是孬种,不是……”
赵云急忙来扶许仙坐下,一旁狄青抱着许仙,许仙头晕目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诸葛亮怕他酒后唠叨,让许仙趴在桌上睡了。
岳飞转怒为喜,点头道,“好,许兄弟爽快,是我好兄弟。子龙,咱们来喝三碗!”
赵云不含糊,拿起身旁酒坛倒酒,“我在吕先生身旁时就听过岳军长之名,十七岁带一百乡勇全歼流寇,二十岁以三千子弟抵御东北王进军,此后北伐,中原大战,长城抗敌,年少成名,如今更是统领一军,自建番号,谁人能及,俺赵云敬重英雄,这三碗酒,我先干为敬!”
岳飞也不含糊,那碗中一路敬来,不曾空过,“好,赵云,你有一个好兄弟,曾与你出生入死,于南京城几进几出,至血战台儿庄,诱敌深入。他逢人便说你赵云孤胆英雄,当世无双,于百万军中取敌酋首级如探囊取物般,你可知这人是谁?”
赵云摇头,“如今能与我称为兄弟的不是在军中,便是都已成了鬼魂,却不知道还有谁会这样夸我?”
岳飞说,“要是桂系,或川军其他人传说,我也是不太信,但说这话之人是以三百人众独守古城,掩护国军大撤退的猛张飞,他这般夸你,我又如何不当与你好好喝上几碗!”
赵云眼睛放光,问道,“张飞兄弟现在怎样了?”
岳飞说道,“他如今已是国军嫡系,在五大王牌师之一的王耀武师长手下任职,前途无量。”
“哦,那时我分派他去救援指挥部,他果然能力挽狂澜,也不知道时迁,花木兰他们怎样了?”
赵云听到了张飞近况,不由心中一片温暖,又想起台儿庄血战时其他战友,时迁被他调去了徐州,花木兰则被支去送信。他们或许还活着。
想起花木兰这假小子,赵云不由露出一丝笑容。
岳飞已举起了酒杯来与赵云对饮,一眨眼己将三碗酒喝罢,岳飞又来与赵云喝,又是六碗,赵云喝得兴起,哈哈大笑,“岳军长,咱们坦荡作人,我们先遣旅自入你军中,也是为国效力,你却为何小看我们?”
岳飞听了一愣,随后大笑,放下酒碗,说道,“赵子龙果然豪爽,今日酒后说话,不算军令,我岳飞看人只论军功,不说资历。”
岳飞环顾一圈,“在座诸位都是沙场老兵,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咱们均是热血男儿,酒助血气,我提议,除文职外,大伙均脱了军衣,赤膊上阵,如何?”
岳飞一说完,先自脱了上衣,露出精壮肌肉,身上弹痕枪伤累累可见。
岳飞抱了坛酒,一一见各人俱去了上衣,“好,今日酒宴,我来立个规矩,各人但数身上伤痕,数一伤痕,饮一碗酒,李玄霸,云儿由你俩监督。”
岳飞看众人都已脱了上衣,只赵云,许仙几人不曾脱去,也不强求,微微一笑,转个身,只见背上赫然刻了四个大字,“精忠报国”,“既是行酒令,只是玩乐,不必当真。”
“我这背上四字,精忠报国,是家母所刺,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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