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看得手痒,说,“咱们要不要也到军部训练场练练。”
许仙说,“咱们是执行任务来的,还是不要去了吧。”
来俊臣四处看了看,见岳家军并没人注意他的到来,便径直走向一处,敲了门,“张宪张团长可在?”
里面传来一个回应,“哪个?”
来俊臣小声说,“是戴老板托口信来了。”
里面人马上开了门来,探头出来,“专员,快快请进。”
来俊臣略松了口气,回头对许仙说,“许旅长,这是我旧时的兄弟,你们就在外边,不要让人进来就好。”
许仙靠在一棵树下,继续看士兵操练,白玉堂出去溜达,罗成高庞带了几个年轻人去同军部人玩闹掰手腕。
许仙看着秋树,愈发思念远方的娘子,出神间,不觉白玉堂回来了,白玉堂唤了他两声,许仙仍出着神,白玉堂只好走近拍了他一下,许仙才回过神,一双眼晴里都是忧伤。
白玉堂习惯了许仙眼里的忧伤,全都与已无关,“你猜刚才我听到了什么?”
白玉堂小声说。
许仙也小声来问,“什么?”
“他们图谋要来陷害岳军长。”
“谁?谁要来陷害岳军长?”
白玉堂是个好奇心大于常人的好汉,他本就看不惯来俊臣的偷偷摸摸,今天见来俊臣贼眉鼠眼,不怀好意到了军营,又支使许仙一排人为他站岗,心中不满,遂悄悄的绕到房后,正听见来俊臣与张俊两人的勾当。
这两人已经密谋如何陷害岳飞,以配合中央军整编,白玉堂实在听不下去了,有心要踢了营门,暴揍这两人一顿,可又没凭没据,恐遭这两人反诬,只得潜身回转,一腔话要对许仙来说,可转念一想,许仙只是个书生,干不了这事,“哦,我是说有人要害岳军长,应该是日本人。”
“他们要派刺客么?”许仙一阵紧张,“那得对岳云说,要他增派哨卡,以防日奸。”
许仙跑去军营寻岳云,白玉堂也跟了去,岳云刚训练结束,很不喜欢许仙的到来,“你来做什么?我这没你要的情报。”
许仙不在乎,“云连长,我听说有日奸意图刺杀岳军长。还希望多加提防。”
岳云哼了一声,“我爹有马前张保马后王横日夜保护,哪个日奸敢来都是自寻死路。”
岳云转换语气,“只是还有比日奸更可恶的人,就是李玄霸来了,他也赶不走的。”
许仙羞愧的低头,白玉堂不服气,“云连长,你误会许旅长,许旅长是与岳家军同一战线的人,大家一同抗日杀敌,你忘了我先遣旅新野之战么?那时打日军是何等的痛快,再说要调查岳家军并非是我们许旅长之意。”
岳云少年脾性,瞪着白玉堂,“那好,且就看你们能弄出什么花样来,少爷我要去打仗,没空陪你们玩!”
岳云带着一伙壮年扬长而去,许仙一阵伤心难过,白玉堂也觉得莫名委屈,那边罗成高庞也玩的不太高兴,几乎就要同岳家军的兄弟打起来了。
傍晚回至营房,来俊臣正在收拾行装,许仙闷闷不乐。
“我今天本是好意,可那岳云却无来由与我吵了一架,我也不晓得是何缘故,我还是回去做我的旅长,不当旅长也行,就当个小兵,不让我上前线,那我,我发发情报,做做饭也可以的。”
许仙说着说着又开始抹眼泪,当年出征时的意气风发,如今已经消耗殆尽,此刻他很想找一个温暖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来俊臣过来,挨着许仙坐下,拍了拍肩膀,小声说,“老弟,你莫着急,用不了多久,你就能上前线,而且很快你就会升职,蒋委员长很关注岳家军的情况,你们在新野打了个大胜仗,委员长心里很清楚,你放心,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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