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钵率领的日本战犯早已是蓄势待发,因为有美国人命令不得出动,所以这群刚回归本性的日军一直龟缩在底部,作看管犯人的狱卒。
而如今接到命令要来清除船上的反对派,这群日本军官许久没有冲锋打仗,于是个个嚷着上前要去杀人。
林冲与鲁智深早已作好了准备,在决定不再袖手旁观时,林冲已经在实验室周围一圈舷梯船舱口布置好了火力网,在船上几处的咽喉地带放好了机枪,安排部署了鲁智深一夫当关,林冲提着火力威猛的霰弹枪在一侧辅助攻击。
有了足以压制战争的武器装备和足以抵抗侵略者的英雄,日军以前靠着冲杀喊叫就能吓走中国人的日子已经不会再有了。
这伙军官刚从底舱出来就被打成了筛子,几十人被机枪撂倒,就去见了阎王,白玉堂与燕青也配合的好,一左一右,燕青手中双枪封住了出口,敌人只要露头,便是子弹问候。
而白玉堂这下可是遂了心意,手中飞镖例不虚发,镖镖直插日寇心脏!
一钵不曾想上层竟有这么强大的火力配置,眼见得自己好不容易聚拢起来的帝国精英竟被几个中国人围歼,实在窝囊,不由悲愤难平,原以为跟着这美国人能有复兴一日,却还是被他们当成了炮灰。
一钵要来与白玉堂拼命,袖中长蛇飞出吐出一阵黑气,白玉堂知道邪术厉害,以袖蒙面,急转身退了几步,将一钵让出船头。
一钵又来找鲁智深,鲁智深端起机枪扫射见并不能阻挡一钵,于是大吼一声,“林教头守着船头,俺与这厮决一死战!”
鲁智深将机枪倒提,大步飞跃,即己至一钵面前,抡起枪把向一钵砸去。
一钵悲怆难抑,鼓起袍袖,袖中飞出两条露出利牙红舌的黑蛇来咬鲁智深。
鲁智深撸起袖子,徒手要来捉这两蛇,武松知道一钵的毒物,大声示警,“哥哥小心,这贼秃的毒蛇歹毒!”
鲁智深大手捉毒蛇,那毒蛇滑溜至极,沿着鲁智深手臂直上肩颈。
鲁智深未抓住毒蛇,心知不妙,那两条蛇显然是噬血狂兽,身躯一卷,头部昂起,露出了尖牙,就要向鲁智深颈部大动脉咬下。
武松独臂难救,大声疾呼,“哥哥小心啊!”
一旁响起了佛号,法海总算是出手了。
那两条毒蛇似受了感召,只瞬间身躯便软了下来,身体伏地,很快就缩回至一钵衣内。
法海与一钵这两个和尚一般打扮,都是光头僧衣,脖颈处套一佛珠,相貌俊秀,白净文雅,似刚大学毕业的新出家的修行和尚,与这场战乱毫无瓜葛。
只是一钵的眼睛里此刻藏着的是邪恶与黑暗已经眧然若揭。
法海问一钵,“方丈师兄,广岛之上,尘埃未落,你如何又来海上生事,佛家讲的是清净,你又为何定要去趟那脏水?”
法海是要一心来劝一钵从善,罗根从一旁冲来也想加入战斗,可战斗没有他的加入也已终结了。
法海拉着一钵走到寂静处,两人又要入定参禅。
日本战犯死了正好八十二名,白玉堂打造的九十九枚追日夺命镖已经发出去了八十七枚,还剩余一十二枚,白玉堂数着别在腰间尚剩不多的飞镖,心情舒畅,对燕青也有好脸色了,“痛快,怎么样,下了船,咱们再去趟东京。”
燕青摸着绿箫,凭着栏杆,吹着海风,“小白,杀完人了,你也该回去了。咱们的国家不在那里,在北边。”
白玉堂冷笑一声,没再反驳。
林冲与鲁智深打扫战场,日本人沮丧至极,重又退回去了,而在原看守区域,罗根与展昭,时迁已经冲下去救了关在囚牢里的海军陆战队员,海军陆战队员们仍在睡梦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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