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会因为某一方的终结而结束,一钵没有了半边脑袋,失去了生命。
众人战胜了强敌,筋疲力尽,俱都一时瘫倒在地,看这血肉模糊的尸身碎片涂饰庙堂,鲜血淋漓,一地污浊。
武大郎喘了口气,来看兄弟武松。
武松单手握刀,虎目圆睁,背靠石壁,鲁智深也只是脱了力,大口呼吸,躺在地上,时迁与燕青离一钵较远些,也原地休息,这时自一钵残碎尸身处游出两条黑影,正是一钵所养的两条毒蛇。
这两条毒蛇失了主人,仍然凶狠,见到凶手白玉堂近在眼前,蛇杏吐出,已迅如电闪冲向白玉堂。
远处燕青大声示警,手上袖箭急飞出去,却挡不住那两条毒蛇攻击。
白玉堂未及防备,被两条毒蛇咬中脚指,手臂,顿时毒血攻心,手中钢镖尚未拔出,一股英灵已经飘然而去。
时迁奋起大叫,使出钢刀要来斩蛇,燕青也一个箭步赶来抱住白玉堂,那蛇毒性巨烈,人已经似寒冰冻结,触手寒心。
武松与鲁智深忙奋起余力,要将余孽清除,可那两条毒蛇极为灵巧,一击得手,便顺着墙缝,一闪即走,瞬间没了踪影。
围在外面的特工见到战斗结束,即开门进来收拾残局,这麻烦制造者一钵总算是合理解决了,下一步就是以审判者的姿态处理案件了。
伊森很有礼貌将这群中国人拘押了。
然后他迅速通知了在东京的包大人,按照美国人的计划,这种斗殴最好不应该由联邦调查局来处理,既然有中国人在,就全权交给他们好了。
伊森又来偷看猴王这一处动静,这一钵死了,罪有应得,却不知会不会惹得这猴王动怒。
猴王仍在另一处夸口,眼角扫过,只见从对面庙宇内,抬出来一具尸体,白布盖着的,正是被打死的一钵小和尚。
猴王飞身过来,掀开尸布,确定了是一钵的真身。
猴王见到抬出来血淋淋的尸身,不由扑向那尸体,干嚎了起来,“可怜的小娃娃,我以为你口舌伶俐,机锋百变,能以一敌十,与他们讲述佛理,明辨禅机,可到底还是不经打,可怜你十分钟前还是个活生生白胖胖的小和尚,十分钟过后就成了个死翘翘血淋淋的肉团泥,原来是个自在肉身无拘碍,到了时也成了个冷冰冰的凄凉身。”
猴王在外边干嚎,没挤出一滴眼泪,却未想到勾起了里面一个人的嘶声痛哭。
与猴王的假意不同,里边的哭泣是有感而发,声泪俱下,“白玉堂啊,白玉堂,你也是一个响当当的英雄人物,如今飘洋过海来赴国难,却是死在了异乡,我哪里能想到你一个俊朗有为的少年郎,今番赴死是为了国家捐躯,也不知后人又有几人知道你的功绩。”
猴王闻听得里面哭声真切,便推门进去来看,庙堂内血迹斑斑,白玉堂死在当场,那哭魂的是俗人武大郎。
武大郎听得门外有人在哭灵,不由得也勾起了悲伤,抚着白玉堂的尸体也哭喊了起来。
对于凡人来说,这一生的离开若不能得回几滴眼泪实在是不合适。
武大郎越哭越是伤心,猴王反倒不好打扰了,左看一下一钵的尸体,右看了一下白玉堂的尸体,“这两个刚才还是活灵活现斗嘴逞强的人物,一转眼也就都成了骷髅死人,也罢,今天我来杀生,谁杀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我将他们尽都结果,也算了结这段恩怨。”
猴王虎视耽耽,目光扫过美国特工。
特工们立刻将中国人指认了出来,“是,他们干的,他们斗殴,失手打死了日本小和尚,与我们无关。”
堂内武大郎仍在高声哭灵,武松,鲁智深也正坐地休息,武大对了白玉堂叩头,然后又对着庙内所有佛牌开始叩头,时迁急忙来拦着,“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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