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老话我一直深信不疑,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在我心里,像虎子那样的狠人,结交的应该是些同样做事狠辣的大佬才对,即便不是,那也是有一技之长,能为己用的人。
然而在方烜身上,除了一些流氓气质之外,我没看到任何特别之处,这样的货色也能和虎子称兄道弟?
所以我不太相信他说的,觉得顶多也就是在情急之下,单方面的攀附以壮声威罢了,然而当第二天早上接到一个电话时,才发觉自己想的有些偏差了。
电话是薛姐打来的,我与她都明白,自从我选择离开sb之后,与她已经渐行渐远,若非有紧要的事情,她不会主动联系我的。
果不其然,她在电话中极为严肃的问我是不是找人揍了一个叫方烜的男人。
我没有隐瞒,并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薛姐沉默半晌,最后只提醒了我两句,一是虎子曾欠姓方的一条命,姓方昨晚连夜去找了虎子之后,虎子很生气。至于虎子如何欠姓方的,薛姐没说。
第二就是让我最近小心一些,有些人可能要对我不利,至于是谁,她也没说。
虽说电话里她语焉不详,可我还是听懂了很多东西,其实站在薛姐的立场上,完全没必要打这个电话,更没必要告诉我这许多。
我无法预知虎子接下来会做什么,他手下养了那么多人,只要他愿意,能有一百种方法整死我,所以就算我千方百计小心翼翼去防备,也基本无济于事。
我只是好奇,虎子这样一个说翻脸就翻脸,丝毫不讲情义的人,怎么会懂得知恩图报这种事。
姓方的揍都已经揍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后悔也来不及,何况,我根本就不后悔。
那个曾经用肩头扛起整个家庭的男人已经渐渐老去,我若眼睁睁的看着方烜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到他头上还毫无作为的话,那我也枉为人子了。
但是薛姐的一通电话多少让我有些惴惴不安,虎子的愤怒,还有藏在黑暗处的卓赟以及骁瘸子那两条毒蛇,只要瞅到机会,随时都可能扑上来狠狠的咬我一口。
我不知道葶苧给他们造成的困扰还能持续多久,总之,给我留下的时间不多了,我需要在极端的时间内拥有自保之力,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挑战。
晚上再一次到s酒吧的时候,这里比昨日热闹许多,一些留守的员工已经被余姚堂哥通知回来上班,还有欢子负责的那些保安,也都陆续回到s报道。
大厅已被清理了一遍,脱离时代的装饰物全都拆下来丢了出去,看上去清爽许多,从一家知名设计公司请来的一位设计师,正在员工的帮助下拍照测量着什么,用不了多久,按照我想法的装修效果图就能做出来。
似乎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我迈步上楼,刚登上几个台阶,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酒吧暂未开业,闲人免进!”铿锵有力的一句话出自一个看上去与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年之口,
他一脸严肃的站在楼梯上,伸手阻拦住我的去路。
“我不是闲人,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见对方年级不大,虽然一本正经,可总有些稚气未脱的感觉,我和颜悦色的和他解释道。
“负责人?”
“就是这里的老板。”我并不喜欢老板这个词,听上去总有些土气,只是面前这位似乎没懂我说的是什么,我也只能换上这个人人都能明了的词语。
“你是老板?你当俺傻啊,你才多大点,能当这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板?”少年的声音大了许多,惊动了不远处正冲着几个保安训话的欢子,一看我这边的情况,急忙跑了过来。
“栓子,你小子眼瞎啊,背了一晚上才背熟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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