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对于齐局的做法我不是很赞同,他的想法有些过于一厢情愿了,至于能有几成把握成功瞒过徐子铭我不敢说,起码内心觉得挺悲观的,而且以我的性子也不可能躲在暗处坐等事态的发展,于是我开始考虑怎样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能继续给徐子铭制造一些麻烦,起码不能让他日子过得太舒心。
也不知老廖给我换了什么药,我开始昏昏欲睡,在睡着前的一刻瞥见他悄然出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黑夜了,老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因为我听到了厨房那边有动静,并且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十多分钟后,他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托盘上有两碟菜一碗白饭,还冒着热气。
老廖先把托盘放在茶几上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小方桌,有点像是早年间学生宿舍在床上看书的那种小桌子,又把我扶着靠坐在床头,这才把托盘端到了床上。
“尝尝,有段时间没动过火了”老廖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盯着那两碟菜,喉结动了一下。
我不太明白两个煎蛋与一盘莴笋炒肉怎么会把他馋成这样,这不过是最普通的家常小菜而已,老廖不至于穷到连这个都吃不起吧。
或许注意到了我奇怪的眼神,老廖有些不好意思,退后了几步有窝回了破沙发里。
“老廖,能和我讲讲你的事嘛?”我还真有些饿了,有些吃力的拿起筷子,又突然想起不如趁这个功夫与老廖聊聊。
“我的事?你想听什么?”老廖刚把烟点上,愣了愣问道。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听薛姐说过,你当初在部队里当军医,白天的时候又听你说曾与齐局是战友,怎么如今”后面的话我没说,我知道老廖能听懂我的意思。
“如今我怎么这么落魄是吧?”老廖盯了一眼天花板,整个身子斜靠在沙发里,烟雾缓缓升到头顶的高度,被他轻轻一吹,立刻散了开来。
我点了点头:“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若不是不想说那就算了。”
“你这小子,屁大点的人怎么一点没个年轻人的精气神,跟垂垂老朽似的。”
这种话我听的太多了,要是有选择的话我当然也希望过的无忧无虑一些,以我现在的年龄,不正是谈一场青涩的恋爱,与同学吹吹牛逼聊聊理想然后铃声一响继续埋头于学业的时候。
夹起一片莴笋炒肉,竟然出奇的好吃,我没想到老廖这顿顿吃泡面的人竟然还有这么一手:“老廖,你这手艺可以啊,不像是很久没做过饭的样子。”
听我夸赞老廖微微一笑:“我年轻时候的愿望其实是当一个厨子,后来阴差阳错学了医又进了部队。”
听他开始提及那段往事,我感激闭了嘴,连咀嚼都放缓了些,生怕漏过某句话。
“我们那会当兵的还真都是热血青年,哪像现在的年轻人,进了部队没个一年半载的锤炼根本就不能看。”老廖又吐出一口烟雾,渐渐陷入了回忆。
“最初的时候我在炮兵部队,后来因为裁军的原因许多部队番号取消了,多数战友提前复员,而我因为早前学医的关系,部队有需要,所以就进入了新组建的一支部队,这支部队从开始成立就有些特别,人数不多,就两个连队,总共就两百多人。”
说到这老廖顿了顿,话语突然一转问道:“真那么好吃?”
我正听的入神,他忽然这么一问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也去弄点。”老廖跟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起身跑进厨房,一阵锅碗瓢盆响,没多会他也端着一碟子菜和一碗饭出来了,菜只有我的一般,而且莴笋里基本看不到肉,不知怎的我心中一酸,嘴里的饭竟有些难以下咽。
老廖盯着那盘菜久久没动筷子,似乎有点舍不得吃,我开始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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