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郁总最后还不忘记来上一句挑拨之言,或许在他看来,我与徐寅之间的隔阂越大,冲突越剧烈,他便更能坐收渔人之利。
而且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瞬间把他与徐寅之间的矛盾都转移到了我身上,这一手四两拨千斤玩的倒是炉火纯青。
所以别看他刚才气势汹汹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徐寅留,其实说到底还是不希望把徐家的人逼入无路可退的境地。
好在徐寅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傻鸟,虽说姓郁的话多少影响到了他,可终归没傻到在他面前就和我翻脸的地步。
“这么说我是没得选择了?”徐寅笑了,明明布满笑容的那张脸,却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他缓缓端起酒杯,独自把剩下的那半杯酒倒进嘴里。
“这不就是让你在选吗,合则两利,斗则俱伤,徐总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姓郁的把手中的雪茄丢进烟灰缸里,看样子是准备结束这场谈判了。
“嘿,忙活这么久最终替别人做了嫁衣,我徐寅几十年来头一回吃这种亏。”徐寅把酒杯重重扣在桌上,站起身来。
“徐总这话说的,你我之间目的不同,况且现在帮你办事的资源增加了一倍,需要的时间也就少了许多,徐家如今最缺的就是时间吧?”
一句话又戳到了徐寅的痛处,他眼皮跳了跳,没说什么。
“行了,既然徐总没意见,那么这事就定下来,等我收回冯家的四个场子,连同江南夜总会那几个酒吧,全力帮你做事,说句实话,酒吧会所的生意你掺和的越少越是安全。”姓郁的也站了起来,反而就剩我一人还坐着。
徐寅哼了一声,再次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宁浩,既然郁总看得起你,那我也不拦你,不过你要记住,我徐寅要真想收拾你,有一千种办法,所以今后不管你跟着谁,都最好不要在背后跟我玩阴的。”
这话就是裸的威胁了,当面说出这番言语,针对的肯定不仅仅是我,同样也是说给姓郁的听的,我没有理会他的警告,最后一个站起身来。
“别把这小家伙吓坏了,听我那宝贝女儿说,宁浩还不满二十岁,啧啧啧,我记得我二十岁的时候还整天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呢,你再瞧瞧这小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真是了不得,对了宁浩,小薰还托我带了几句话给你,我的车就在外面,咱边走边聊。”
也不管我同意与否,姓郁的直接搂住我的肩头往外走,就跟哥俩似的,他那句替女儿带话显然不过是句场面话而已,我不知道徐寅此刻什么感受,不过有一点能肯定,脸色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离开金老板这家名字恶俗的,跟着姓郁的上了一辆路虎车,令我诧异的是司机竟是个女的,三十来岁,头发束在后面,看上去挺干练。
路虎车驶离春意之后,姓郁的才缓缓开口,“徐寅这混蛋是不是抓着你的什么把柄?”
我心中一动,“郁总为什么这么说?”
他似笑非笑的扫了我一眼,“我观察你很久了,从你刚进夜来香开始,你小子的性格就像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说,做事还一根筋,一点不圆滑,与人相处这是很吃亏的。”
头一回有人这么评价我,倒是把我说的愣住了。
“要不是徐寅拿捏着你什么,你怎么会帮他去争取冯家的产业?”
“我帮徐寅争取冯家的产业?”我险些笑出声来,还好及时忍住了。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总不会是为了姓冯的那丫头吧?你与她的关系我让人查过,而且查的很仔细,冯家丫头在s时还给你找了不少麻烦,你们根本不是对外宣称的什么情侣关系。”姓郁的笑了笑,仿佛看透了一切。
我拧起了眉头,有点不舒服的感觉,“您找人查我?”
“这你还怪不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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