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做了详尽的调查,否则徐寅也不会有整理材料一说。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一场来自上层的反腐风暴让徐家所有的应对措施都没了意义,想必也是因为这点原因,徐寅才答应的如此爽快。
电话末了,徐寅还告诉我一件事,说他那位半残的侄子徐子铭,应该在他大哥安排下已经秘密偷渡到了东南亚,之后会辗转去哪里就不清楚了。
徐寅还说,从他大嫂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和红肿的双眼来推断,徐子铭此生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对于此事我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情绪,徐子铭逃亡海外,日后不管是隐姓埋名,还是找个与国内没有引渡协议的国家寻求政治庇护,都注定成为一条丧家之犬。
回想这一年多,很多事都令人唏嘘不已,而其中绝大多数都与徐子铭有密不可分的联系,不管是当初的徐海,又或者欢子,背后都有他的影子。
最初我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化解不开的恩怨,唯一让他敌视我的原因就是葶苧与我走的太近。
早就把葶苧当成了自己禁脔的徐子铭,以他那自傲的性子定然把这当成了奇耻大辱。
这是我与他冲突的根源,如今想分个是非对错出来似乎有些难,甚至对于徐子铭的怒火中烧我多少是能理解一二的,毕竟大家都是雄性动物,自私的想法谁都会有,比如即便自己所中意的女孩不爱自己,也不愿别人去染指。
徐子铭的愤怒有情可原,他错就错在太过于灼灼逼人,当初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我于死地,如此一来,我与他之间就彻底没了和解的可能,弄到最后,以至于要生死相搏。
逃就逃了吧我叹了口气,又眯着眼抬头望了一眼天空,鬼天气真他娘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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