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徐寅打交道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做事如此雷厉风行,仅仅吃了个午饭的功夫,他便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医院。
递给我的文件袋鼓鼓囊囊,接过来打开往里瞄了一眼,我的头皮就有些发麻。
厚厚一摞文件资料都是关于同一人以及他所掌控的势力,可想而知这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
如果关于我的资料也在这里的话,估计所记载的内容顶多也就薄薄一张4纸,说不定半页就够了。
除了年龄,籍贯,体重身高之外,外加一条高中辍学,目前名下两家酒吧,未婚但是情感关系复杂,最后贴上个丝逆袭的标签。
若是这样比较,一旦证实绑架姐姐的事与那位老佛爷有关,这将是一页纸与一本书的对峙,谁胜谁负用脚趾头想都能明白。
把文件交给我之后,徐寅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要说什么,又迟迟不肯开口。
他这种表情我最近几天见过太多次了,立刻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怎么着郁总,又是想要关于你的那份证据了?”
徐寅面色微微一变,随即搓了搓手,“唉,一想到这个就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你瞅瞅,头发都急白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鬓角,的确有些白发夹杂期间,可是以他的年纪,有几根白发分明是很正常的事。
“这样吧,与你有关的证据一共是两条,录音视屏各一段,我先把录音文件给你,怎么样?”
徐寅愣了愣,紧接着大喜,然而不过几秒,笑容又僵在脸上,“你不会是复制一份给我吧?”
“徐总,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嘛?给你的绝对是原件!”我拍着胸脯保证道,心说自己留份复制就好,万一徐寅后面玩什么幺蛾子,我总要有办法拿捏他才行。
这么久以来,我最先学会的一件事就是防患于未然,即便如此,每次都还防不胜防。
“那,什么时候给我”徐寅还是有些狐疑。
“明天吧,对了,你大哥到底几个意思?这都好多少天过去了,那笔钱我可一毛都没见到呢。”突然提及这个,到不是我惦记着那笔钱,主要是想旁敲侧击的探听一下徐家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徐寅面色变得有些古怪,“钱其实前两天就陆续到位了,只是见你这边没动静,所以”
我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感情这是人家把钱都准备好了,只是我自己没去拿而已。
“既然这样那就过几天再说吧。”
一听这话,换成徐寅一脸痴呆了,他肯定不明白我为何对那样一笔巨款无动于衷。
自从姐姐出事之后,我发觉姓郁的和恒胖子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好像都不敢对徐家逼之过急了,虽然不知原因之所在,可我有种预感,这两人不光是胆子,连胃口都变得很小,弄不好这一笔钱就能令其心满意足了,那样的话,我就要面临过河拆桥的命运了,所以徐家的这笔钱,我并不急于去要。
约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之后,徐寅急匆匆的走了,眼下徐家人都在争分夺秒。
傍晚时分,我再次接到齐局的电话,他告诉我一个消息,徐家那位老爷子,突发心肌梗塞,已被送往抢救了。
事情不大不小,可将带来怎样的连锁反应就很难预估了,如今徐家摇摇欲坠就是不倒,除了上面想把网撒大点之外,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位徐老爷子还好好地活着。
有句话叫法理不外乎人情,千百年来,“情面”这玩意始终扎根在国人的骨子里。
年近古稀的徐家老爷子是从那个火热年代走过来的,战功虽不多,可因为那会年轻的缘故,给当初不少大领导当过警卫员。
如今那些大人物早已驾鹤西去,这位徐老爷子却是扶摇直上,成为拥有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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