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我们了。”
奚枚竹莞尔一笑说:“其实我们也很想你的。小芹,你结婚了没?”
盘小芹大喇喇地说:“结了,去年底结的。”
“跟谁呀?怎么没请我们喝喜酒?”奚枚竹不满地说:“小芹,是你忘记了我们吧?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们一声,你有意思吗?”
盘小芹被奚枚竹将了一军,涨红了脸半天出声不得。奚枚竹说得没错,她盘小芹结婚可以不请别人,怎么能忘了不请我们呢?
预算我笑着说:“小芹啊,这确实是你不对啊!”
盘小芹稳定了一下心虚,嚷道:“我不好意思请你们啊。这个人你们都认识,我是被他缠得怕了,干脆就嫁给了他。”
“谁呢?”我迟疑地问。
“还有谁?不就是曾东明么!”盘小芹笑道:“这个人一天到晚写写画画,说要当作家,当诗人,正事不干,烦死了人。”
她话虽这么说,但我们能从她脸上看到洋溢着一层幸福的微笑。
“小曾这人不错!”我赞赏道:“年轻人,就应该有自己的梦想!他梦想做作家诗人,只要努力,我想总会成功。”
“我可不想看到他再写了。再写我就跟他离婚。”盘小芹笑嘻嘻地说:“他不写稿子,能帮我多少忙埃现在都是我一个人忙,脚都不沾地的忙呢。”
“还在开超市?”我问。
“嗯。”盘小芹说:“不过,我现在不在老乡政府开,到苏西镇来开了。”
“好!”我赞道:“你的眼光一直不错。苏西镇与老乡政府相比,肯定大不一样的。”
正聊着,黄微微从里屋出来,手里抱着儿子,我起身从她手里接过儿子,在他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说:“儿子,想爸爸不?”
我儿子刚学会说话,虽然我与他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这小家伙却与我无比的亲近。每次看到我,必然要在我怀里嬉闹玩耍。
奚枚竹接过话说:“年年不想,我嫂子想。”
黄微微笑骂道:“枚竹,你胡说什么呀?再胡说,就把你嫁出去。”
我抬眼去看她,发现她的脸上漫上来一层绯红,娇羞可爱。
黄微微的眼光也刚好看过来,看到我热切的目光,赶紧慌乱的转开。
我心里一动,眼光就落在她的胸前,似乎眼前有一道沟壑,牵引着我心猿意马。
奚枚竹从我手里接过年年说:“哥,你陪嫂子说几句话。我和小芹准备饭,好了叫你们。”
我还在迟疑,盘小芹推了我一把说:“去呀,我可听说你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回来住一晚又匆匆走了。哥,你这样可对不起我嫂子啊!”
我笑道:“你小家伙懂个屁!”
盘小芹撅起嘴巴说:“谁说我不懂?你不就是想当大官吗?如果当官连家都顾不上了,我看这个官也不要当了!”
黄微微拦住盘小芹的话说:“小芹妹子,你哥是男人。男人就应该志在天下,不能沉湎在男女私情和个人小家庭里。因为他们的心里,装的是天下人,不是一个家。”
我心里一暖,我老婆这话说得多有水平!
盘小芹嘴一撇说:“嫂子,丈夫丈夫,一丈之夫,出了一丈,还是你夫么?要是我,老公必须天天回家。不回也行,离婚!”
她从开始说话到现在,一直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这让我很不爽。这小妮子究竟是来看望我的,还是来坏我家庭团结的?我一时迷惑了起来。
奚枚竹听不惯盘小芹的这番话,抱着年年说:“小芹,你这张嘴,怎么越来越不像个好女人的嘴了?开口就胡说八道。”
眼看着她们之间要气争端。这场景在当年我带她们来衡岳市之后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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