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火就长了出来,瞪着他怒视道:“这是你家的地方?”
他笑了笑,淡淡地说:“不是我家的。但人总得讲点素质吧?你一个大男人站这里撒尿,多煞风景!”
一听到素质这两个字,我的心情一般都会坏到极点。我不是个没素质的人,只是素质在我看来,只要表现真我,无须装模作样。而有些人,道貌岸然的,肚子里一肚子草,偏要装作学富五车的样子。任何场合,开口素质,闭口涵养的,往往是最没素质和涵养的人。
“兄弟,你不煞风景,给我找个厕所来啊!我怒极反笑说:“既然你讲素质,就把尿撒到自己裤子里去吧!”
他被我一顿奚落,脸色变得很难看。看了看自己,瘦胳膊腿的,站在我面前,简直就是弱不禁风的样子。要是动起手来,老子一只手抓着卵,照样把他摔个半死。
他似乎意识到动手不是我对手,骂人仿佛也讨不到好,急得像条丧家的狗一样,四处乱看。
我白了他一眼,毫无顾忌掏出家伙来,恣意的在夜空中飞舞着我的水柱。
撒完尿,我回到车边摸出一瓶矿泉水洗了手,又走到路边,掏出烟来点上。
刚才与我争执的眼镜从路基底下爬上来,回到车里低声说了几句话。我就看到有个女人模样的人从车里钻出来。
这一看,倒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烫。刚才眼镜让我走远点,其实是因为他车里有女人。但眼镜这人就是看不清形势,在黑灯瞎火的高速路上,除了车灯带来的一点亮光,男人身下的玩意,人眼怎么会看得清呢?
既然有女人在,显然她看到了我与眼镜青年的争执。我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准备偷偷回到车上去,趁着这点时间假寐一会,等路通了好赶路。
车里下来的女人从我身边走过去,我闻到夜色里飘来一缕幽香。
这个香味我很熟悉,联想起刚才听到有人叫“甘市长”,心里便突地跳了一下,想去看看女人是谁。
我刚抬起头,迎面就碰到女人看过来的眼光。脑袋轰地一响,正是我想看到又怕看到的甘露!
她轻轻地笑了笑,低声说:“你这个流氓!”
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刚才恣意的潇洒跑得无影无踪。
“怎么是你?”我喃喃地问,不相信地去看她的车,又去看她的人。
“怎么就不能是我?”她浅浅地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顿时明白过来,探头往路基下看了看说:“你不能下去,太危险。”
她的样子显得很着急,似乎快要忍不祝听我说不能下去,她显然有些急了,急匆匆地说:“我秘书刚才下去看了,没事。”
我笑了起来,回头看了她的车一眼说:“你这个秘书,有意思。”
她不耐烦地说:“你什么意思?陈风,你是要憋死我是不?”
我笑道:“不敢!”
随即拉起她的手,径直往我的车边走。
还没走两步,她的秘书就从车里跳下来,大喝一声道:“你干什么?”
他的喝问声惹得周围闲散的人都投过来好奇的目光,这下更让甘露尴尬了,她想要甩开我的手,甩了几下没甩开,无可奈何地低声哀求我说:“陈风,你干嘛?还不快放开我。”
我站住脚,对一副怒不可遏的秘书说:“闭嘴!”
她的秘书显然吓了一跳,居然听话地站住了脚。
“我与你们甘市长是熟人!”我说,声音压得很低:“你要想不出丑,就乖乖的别说话。”
她的秘书还想说什么,甘露微笑道:“小李,没事。这是衡岳市的陈局长,我们是同学,老熟人了。”
看热闹的看没热闹可看,又都各自散了开去,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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