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林慕初啊?听说这个贵妇在海里淹死了,又有的人说是被薄瑾墨的仇人给谋杀了,还有的人说他们已经秘密离婚了,所以薄瑾墨才会这么快的……”
洗手池旁的男人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变得惊讶的看着薄瑾墨,逐渐扬起他的一根食指来。
“你……你不是……”
“砰砰砰”几声,手机从薄瑾墨的手上脱落了,像是从陡峭的悬崖上,那些凸出凹起的石头上反复撞击弹开掉入,最终在卫生间满是水滴的地面上静止了,那男人还没从自己的惊讶中回过神来,而被他认出来的薄瑾墨却已经跌跌撞撞的一脸惊愕仿佛遭受了巨大打击一般的跑出了厕所了。
新闻上记录的,是一个三个月前消失的妻子,还有其他那些曾经他们伉俪情深的画面,那些他们一起面对过舆论风暴的图片和文字,林慕初,不是一个他一时慌乱叫错了的名字,是他妻子的名字!
他扶着墙不断的往外走,又捂着自己几欲开裂的头颅,用拳头在太阳穴和额头上不断的敲打着,却怎么也没办法使得那坏掉的组织相处一点儿零星半点的有效信息来。
林慕初是他的妻子,那焦皖言呢?这个要和自己结婚的自称是自己的未婚妻,在三个月里来悉心照顾自己的叫做焦皖言的女人呢?她又是谁呢?
想啊!快给我想起来!
薄瑾墨在内心咆哮着,却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换不回来任何零星半点儿的画面,除了越来越剧烈的头痛之外,一无所获……
而焦皖言,在座椅上便补着妆边静静的等待着,她甚至还哼起了小调,得到了薄瑾墨比得到了全世界的东西还要开心,最近,她整个人都被幸福包围,变得和以前的桀骜不驯、蛮横刁钻完全对立的温柔。
这也是焦皖昭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了。
而等焦皖言补完妆,却还是没有薄瑾墨的身影的时候,她才逐渐焦虑了起来,最终,她站了起来,大大小小的袋子里的东西吩咐站在一旁的保镖们先送到车上去,再留下几个人跟她一起去找薄瑾墨。
而就在这时,一个看上去和离开时别无两样的男人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除了头发丝有几簇被打湿以后贴在一起胡乱竖着和脸色略微憔悴以外,的确是别无两样。
“你怎么了?怎么去厕所那么久?”
她说着,便抬手去抚摸他的额发,却被薄瑾墨一下子握住了手腕。
“怎么了?”
“我想问你……除了你以外,我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亲人?没有啊?”焦皖言以为这只是他无数次不安和怀疑的又一次,她的心虚被隐藏的很好,几乎很快便这么说道。
“为什么我住院这么久除了韩易以外一个来看我的我的朋友和亲人都没有?”
“因为……你的朋友都很少啊……”
“林慕初又是谁?”
“你怎么又提起这个名字了?”焦皖言烦躁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坚定的说道,“那就是你自己虚构出来的人物!”
“不!他是我的妻子!”愤怒的情感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在薄瑾墨身上升腾,他坚定的说道。
“你欺骗了我!”薄瑾墨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焦皖言,死死的握紧了她被他收缩握紧变成通红色的手腕。
“你……你都想起来了?”顾不上薄瑾墨的质问,也顾不上周围的那些保镖们的迟疑,焦皖言首先被一种恐惧给侵袭。
她的快乐,她的幸福,还是要想泡沫一般的粉碎了吗?这么快吗?
“我……看到了,手机上。”薄瑾墨微微放下了手,却还是紧紧的握着焦皖言的手腕,侧过脸犹疑的说道。
没错,他没想起来,要命的,看到了那么多的文字和画面,心中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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