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里面有人似乎知道了内幕,或者说猜到了内幕,否则不会提的问题这么接近事实。
“那为什么不找个大的房间呢,既然是过生日,高兴,庆祝,不能一起过有什么意思?”有人紧追不舍。
我看见花姐不断给我使眼色,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只是要停止,要退场,怎么才能天衣无缝呢?或者说怎么才能不算狼狈呢。
我脑子里灵光闪过,我的脖子,我装作向后撂了一下头发,手使劲在脖子上压了一下,果然伤口又崩开了。
花姐暗点了一下头,似乎为我的机智满意。
“啊,你的伤口又开了,不好意思各位,陶锦脖子上的伤口又出血了,今天的招待会先到这里吧,我们相信清者自清,各位再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单独电话沟通。”花姐站起来说道。
我故意扭着脖子看向花姐,好像是不明所以的样子,然后把我脖子上的伤口暴露给在底下的记者看。
“啊,真的出血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在他们的议论声中,不是很狼狈的退场了。
“伤口疼不疼?”退回到后面去之后,花姐心疼地问道。
“没事,这点小伤不碍事。花姐刚才我说错了吗?”这些我似乎都是提前备好了课的,怎么花姐向我示意?
“傻瓜,你看不出有人掌握了内幕吗?越提问越接近真相?还有咱们说的哪个过生日的演员,万一他们真的向咱么要,我们应该说谁?本来打算说茉莉的,可是你看他们似乎什么都知道了,我们撒了一个谎,要多少的话去圆这个谎呢?所以还不如果断地不说了,还有场上的哪个黑衣人绝对知道什么。我仔细看了看,我似乎没有邀请过他,而且他的面孔很生的。”
花姐说了很多,我此时真的觉得姜还是老的辣,我以为我准备的充分,其实还是经不起推敲的,毕竟我解释我的脸肿,和脖子上的伤口,还有出现在菊轩里吃饭,这些本来就是谎言,需要更多的语言去圆。
那么后面由这些引申出来的,就更是谎言中的谎言了,还有什么支持着我编下去呢,更何况他们有人知道了内幕,就更加的不好对付了,所以再说下去,漏洞会更多的。这就是花姐果断阻止我编下去的原因吧。
“妈的,谁跟我过不去呢?”我恼火十足。
“先别说了,我们去医院包扎伤口要紧,可千万别得破伤风。”花姐拉着我朝外走去。
到了医院,还是给我打针的那个护士给我包扎的,当然是一顿教训,不知道保护伤口,做什么也不知道注意脖子受伤了,小心点,这才出去一天不到,就又进来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估计是得住院了。
我好话说了一箩筐,一再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吃一堑长一智,后面做事都会小心的。护士这才露出了笑脸。
我和花姐心力憔悴的离开了医院,我还是回家了,花姐又去想办法安抚记者去了。
我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反而睡不着觉了。是谁在搞我?我究竟怎么查到这个人呢?去查号码了,早就被人注销了,也就无从查起。人家营业厅的服务人员说了,这是隐私,没有注销这个号码之前的有关业主的信息是不能泄露的,不好意思。
自己是没有本事和手段查出什么有效消息了,只能求助于自己的老板了。做了很多的心里建设之后,我还是拨通了段衔的电话。
“哪位?什么事?”电话那端传来段过慵懒的声音。
哪位?我顿时又有了骂人的冲动,前几天打电话让我陪着喝酒,那个时候知道这是我陶锦的号码,现在竟然不知道了?不过想到自己有求于人家,也不敢放肆,只好老实回答。
“老板你好,我是陶锦。”我深呼吸了一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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