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万一哪天你看上了一个好姑娘,人家看不上你这脸蛋儿,那可就麻烦了。不过还好,面部倒是没有损伤。身体嘛,赶紧好起来,一大堆演员可都张口问你要饭吃呢。”
方知明显的知道我是故意在逗他笑,他也就遂了我的意,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来。我看到他笑,我也就跟着笑起来。约摸着有一会儿我才说道:“好啦好啦,看把你乐的,都不知道疼了”
他好似才反应过来,便又咧着嘴,深吸了一口气。我看到这,竟忘了关心他疼不疼,反倒是自顾自的又乐起来。
那天离开医院前,我私下问了一下主治他的医生护士关于他的情况,医生护士的回答如出一辙,都说这看起来非常严重,但也并不是什么严重的强势,只是会多疼一些,修养修养也就过去了。
我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放心的回了家。
接下来的日子里,医院公司还有家就变成了三点一线,仿佛我是一个兼职的保姆,负责去看望方知。当我把这个比喻说给他听的时候,他也明显的一乐,又说道:“但愿你是我一辈子的保姆。”
“又开始说胡话了是不是?当心我让护士拿针扎你,把你的小脸蛋儿多戳几个透明窟窿。让好姑娘都瞧不上你。”
他在医院的日子很乖,几乎是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我都有些奇了怪了,我就问道:“你最近怎么那么听话?”
“一个好姑娘在我跟前,不好好听陶姑娘的话只怕就陶姑娘嫌弃我咯。”
“唉,你这孩子,咋净说胡话。”我估计也是无聊极了,竟也和他开起玩笑来了。
“你说,我这伤好起来,拍戏还会顺利么。那边都等不及了,我怕他们会解约。”方知突然一脸认真的和我说话,搞得我很是不适应。不过我还是故作认真的回答他。
“你呀,就是想太多,这种事情急不来,你还在医院,他们就想着解约,这种伙伴,不要也罢”
“唉,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我没有再接着回答他,只是自顾自的打扫着他病床周边的东西。他仿佛也知道了什么,只是静静看着我,时间一时间静止下来。两个相互靠近的灵魂之间没有了多余的言语,一切都那么令人窒息。
可能有数月的时间吧,方知已经可以站起来了,他便忙着开始着手这几个月来没有来得及处理的事情,我也不用天天往医院那边跑了,只是偶尔还会打电话询问一下情况,再接着,甚至连电话也少了许多。
之前刚往医院跑的时候,花姐和杨画都以为我又偷偷的接商演活动了,都劝我说方知虽然还在住院,你也不必那么焦急。
我想,既然花姐她们不清楚我是跑去医院看方知,那边不知道吧,万一传到公司里,不还得闹得沸沸扬扬。万一又把我的段大老总惹生气了,段杀我的资源,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可能是最近走动太过频繁了吧,加上经常劳累过度,我竟然病倒了。还好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头痛发烧,没有被察觉出端倪。
正当我挂盐水的时候,方知的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喂,在么。”
“嗯,怎么了。”
“是这样的,很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有机会的话,吃个饭吧。”
“方大导演,你可别开玩笑了。你还是赶紧修身养息吧,我可还等着拍你的戏给你还钱呢。”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哦,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件事,好,其实我给你打电话主要就是为了说这件事的。自我伤好了后,很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解约。可以继续合作,所以,你很快就可以正式拍戏了,所以,我代表剧组欢迎陶锦女士加入我们。”
“那我还得感谢方大导演的抬爱啊。”
我们都开始爽朗的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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