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段兄!”
“那就不打扰义德兄铸剑啦!”说着,抬起手蹭了蹭武义德满是灰尘的脸,然后在武义德面前晃了晃:“脏死了,再这样下去,就没有女人敢喜欢你了,义德兄!”
武义德脸一红,虽然他皮肤黝黑,再加上铸剑房里的阴暗,没有人能看得出来,可是武义德还是很窘迫:”段兄,休得胡说!”
“好好好,不逗你了,义德兄,告辞!”说完,段如霜便出了铸剑房。
段兄怎么跟云表哥一个德行,都喜欢拿女人来取笑自己,武义德摇摇头,又开始打造着手里的剑。
衙门的后院里。
今日没什么事情,文有才难得的来后院里散散步,方傅跟在他的身后,二人正在交谈,就看见段如霜躺在长椅上的身影。
“呦,段如霜,心情好了?在这晒太阳呢?”文有才笑着说道。
段如霜睁开眼睛,也不起来,而文有才早就习惯了段如霜的无礼:“禀报文大人,如霜的心情已经恢复了,这不,赶紧回衙门来了,没想到还没什么案子可忙,就晒晒太阳喽!”
“恢复了就好,省的官兵们说,看不到段捕头在这晒太阳还不习惯了呢!”文有才打趣道。
方傅也跟着笑了起来:“还有其他的捕头说,这衙门的后院都快成了段捕头的家了!”
段如霜大笑起来:“不仅衙门的后院是我的家,这衙门里也是我的家啊,就我那家徒四壁的茅草屋,还不及这院子里的长椅舒坦!”
“你呀,还真是随遇而安呢!”文有才低声道。
“文大人,珠儿,还是不肯见你吗?”段如霜说笑过后,便稍稍的认真起来。
文有才的面容暗淡起来:“是啊,一直都不肯出来,也不肯吃饭,饭菜都叫下人送过去,随后就被珠儿丢了出来,我去见她她也是闭门不见,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珠儿也只是一时想不开,我现在就去劝她!”
“也好,也就你的话珠儿还能听上一听了!小不方才去劝她都被珠儿给踢出来了!”
“那是小不笨,看我的吧!”
段如霜站在文珠儿的房间门口,文有才,方傅和方均不站在一旁,等着看段如霜如何能把文珠儿劝出房间来。
“珠儿,是我,段如霜,给我开门!”段如霜高声的悠哉道。
“段如霜,我今天心情不好,小心我踹的你三天下不了床!所以你还是走吧!”文珠儿明显的情绪低落。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连我都不想看到了?我看你就是怪我没有及时把那些惨死的下人救出来吧!”
“怪你有什么用?我爹不出兵,不派人去把那恶毒的丑女人抓走,你能有什么办法,所以我不怪你!”文珠儿没好气的说着,但其实语气里充满了郁闷。
段如霜抱着双臂,对着文珠儿房间的门笑道:“出来吧,我带你去最好的饭庄吃饭,好不好?你也知道平时我是一毛不拔,要多吝啬有多吝啬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以后想让我请你吃大餐,你也吃不着了!”
“不想吃!”
“我看你一定很饿,别口是心非了,饿坏了身子文大人会很心疼的!”
“我爹才不会心疼我呢!他明明知道我最见不得无辜的人惨死了,还这么狠心的胆小懦弱!”文珠儿并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珠儿,你不能这样说文大人,你不想想,你娘没了以后,是谁把你养大的?你曾经不还说,你爹放任你胡闹,放任你惹祸,不就是因为爱你吗?”
文珠儿没有再说话,段如霜知道文珠儿是有所动摇了,便继续说道:“文大人有自己的想法,他不出兵其实是为了保护你,如果他因此得罪了江夫人的弟弟,势必会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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