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边,闭上了眼睛,白之宜等了好半晌,也不见紫魄说话,想必是睡着了。
便也放松的靠在了另一边的石台上,与紫魄这样面对面,已不是头一回,可是这一回,似乎很和谐,这让白之宜感到很温馨!
温馨?白之宜自嘲的笑了笑:连脸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想要什么温馨。
一世葬是千寻七獠的克星,其中包括十种禁功,其中确定的便有轩辕斩和花针诀。
白之宜心想:这轩辕斩可是百鬼之王仇轩辕的独门绝技,非天残剑不可,而现在天残剑又在皇甫雷的手上,现在那小子不仅混得血上惊雷这样响亮的名号,更是受得百姓爱戴,夺剑已无可能,可若是从东方闻思身上下手,本宫主不信皇甫雷还能专心的研究如何修炼轩辕斩。而花针诀曾是皇甫青天和花碧玉所创,现在花碧玉已死,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妹妹花碧倾,无论是皇甫青天,还是花碧倾,似乎都不好对付,可只要牵制一个,另一个便无能为力了。
紫魄,你就看我如何逐一击破,让那凭空出世的一世葬胎死腹中吧!白之宜胸有成竹不可一世的勾起了嘴角。
妙儿早早地就推门而出,在门口守了整整一夜的武义德立即起身,把住妙儿的双臂,声音僵硬而颤抖:“妙儿姐姐,倾隐她怎么样了?”
妙儿隔着一层冬衣也感觉到了武义德双手的冰凉,惊呼道:“义德少爷,你在门口守了一夜?”
武义德却没有回答妙儿,还在追问着未倾隐的情况,因为未倾隐浑身是血,所以昨夜星天战为她探伤过后,便有丫鬟为她除去了身上的衣服,所以武义德此时还注意着礼节,没有进去。
可是妙儿却吓坏了,这武义德可是武月贞的亲侄儿,若是他冻出了病,妙儿可怎么跟武月贞交代,又握了握武义德的手,冰的可怕:“义德少爷,你太傻了,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该为夫人想一想啊!你若是冻出个好歹来,我怎么跟夫人交代?夫人操心的事够多了,你还不让她省心啊!”
“妙儿姐姐,我皮糙肉厚,什么事都不会有的,我现在只担心倾隐!”武义德急声道。
妙儿回头看了看,将门轻轻的关了上:“你也看到了,倾隐姑娘的身上没有其它伤口,只是失去了一只耳朵罢了,星先生昨夜也说了,失去的耳朵是接不上了,但也不会一点声音都听不见,里面的耳璧并没有受损,只是看起来有些骇人罢了,眼下我担心的是,倾隐姑娘如此美貌,她会忍受不了没了一只耳朵的丑陋,再做出什么傻事来!”
“没有性命之忧才最重要,妙儿姐姐,我现在可以进去看她吗?”武义德问道。
“你要是不想夫人担心,现在就回去休息,等你的身子暖和过来了,你再去看倾隐姑娘也不迟,她现在昏迷不醒,一时半会也是醒不过来的,夫人派我照顾倾隐姑娘一夜,我现在要回东厢苑,禀报夫人情况,过一会我会继续守着她的,殷先生也马上来为倾隐姑娘换药了,所以你也别担心!”妙儿说道。
武义德这才感觉到自己双手的僵硬,浑身冻得一点知觉都没有了,这才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云细细也有些自责,她也一夜未睡,一大早就去找殷储,陪他去给未倾隐上药了,见她心事重重的,殷储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殷大哥,如果我昨夜没有答应武公子,或许未老板娘就不会出事了!”云细细低声道。
“细姑娘,你也是好心,连盟主和医圣都不能改变的局面,你又怎么能改变呢?所以,你就别自责了!”
“未老板娘真的是一个好人,我在她的梦境里看到,她有多爱紫魄,可却为了一个义字,甘愿惹恼紫魄,也不愿意出卖武公子,我便更加愧疚了!”
“如果可以一帆风顺,谁又想节外生枝呢?好了,细姑娘,你再这样,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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