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唯一的弟弟不思进取倒也罢了,竟然还和宝玉厮混一起。”
自从贾家家学闹出了那事后,秦可卿便十分忧心,毕竟秦钟生的一副好相貌,生怕他被人玷污了去。这不千防万防的没想到竟然和宝玉厮混一起。
偏偏宝玉是贾母身边的宝贝疙瘩,秦可卿自然动不得,只不过这口气秦可卿咽不下。
“你弟弟现在何处?”张瑛冷眼瞧着,觉得这事不可以一面之词。
可卿神色一变,低声道:“我就这么一个个弟弟,父亲又年迈,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我这可如何是好。”
张瑛微微低着头,想着贾宝玉这事着实难办,想来想去最后说道:“宝玉不喜读书,到时候不一定去家学,说不定单独给他请个先生。”
秦可卿眉头不展:“婶婶这想法虽好,可你看看政老爷除了吓唬宝玉,并无一丝慈父之象。”可卿说完这话,自觉失言,当下便上前道:“瞧瞧我这人,真是糊涂了,竟然说醉话起来了。”
说起来 ,贾政那人瞧着严苛,可对子女教养确实欠缺的很,对孩子一位的严苛,非打即骂,弄得宝玉在他跟前除了惧怕便无别的情绪。
“无妨,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张瑛说着,似安慰般拍了拍可卿的手背,可卿眉眼轻展,低声道:“那人这几日和我婆婆闹的厉害,我婆婆头疼又犯了,我瞧着不太好,找了好一个大夫去看,都说不出毛病。”
“哎,你婆婆也不容易。”张瑛想着尤氏本就是继室,娘家也没什么人,膝下连一儿半女都无,只得一味的顺从贾珍。
瞧着张瑛神色暗淡,秦可卿倒了一杯茶笑道:“瞧我这人,真是不会说话,尽说些惹人发愁的话,平白的增添烦恼。”
张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微笑着道:“都是一家人,不必见外,我听说你撺掇贾蓉买了好些祭田。”
可卿一听,当即便笑了,拉着张瑛道:“我想着咱们这样的人家,整日里排场那么大,可收成却越来越少,这日子定然长久不了,倒是可以多多置办祭田,也有条后路不是。”
“这法子好。”张瑛拍了拍可卿的手,正好这时贾蓉来了,进了屋便朝着张瑛道:“给婶婶请安了,婶婶可是大喜了。”
张瑛笑着让贾蓉坐下,指着他笑道:“如今府里就靠你了,可真是出息了。”
贾蓉一张脸笑的跟朵花似的,坐在可卿身旁,搓着手徐徐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最近得了一个赚钱的巧宗。”
“说来听听,也让我知道知道。”张瑛起了兴致,当即便问了起来。
贾蓉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当即便道:“其实也简单,就是这京城里总是有人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喝茶说话,一般的酒楼店铺总是有些不便,你看我们府里那是既幽禁又安全,可不比酒楼要好得多,再者还能让我认识不少人。”
贾蓉说完这话便开始洋洋得意起来,张瑛瞧着,心中一动,问道:“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些四王八公的老人,还有冯紫英等人,都是平日里认识的,不妨事。”贾蓉说着,便悄声说道:“靠这个,这几个月府里的进项可多了。”
张瑛被这话给弄糊涂了,想着之前贾珍便时常宴请这些人,搞了半天不是这些人和贾珍关系亲密,而只是借了个地方说话。
实在是怪事,张瑛面上不显,看着贾蓉道:“那你知道他们平常都说些什么!”
贾蓉笑了下 ,“不过是女人权势而已,不值什么。”
张瑛微微低了头,想着这事估计不简单,只不过贾蓉这人素来便有些糊涂,当即便不再多说,只说了些无关要紧的话。
自从那日贾琏被喜公公喊去帮忙后,龙禁尉里头的人对他态度明显不同起来,之前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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