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衿和易子妫两兄妹听到苏寒这话,都惊恐万分的望着夏清霜。
在他们的认知中,夏清霜的医术在年轻一辈的太医中乃算是翘楚,应该不会出现这种假公济私的现象吧?
还没有等到易家姐弟开口,夏清霜就像是一只踩了尾巴的猫咪一般,失去了以往温文尔雅的风度,“胡说八道,在下怎么会在行针这种严谨的事情上动手脚?”
“苏念,你若是看不起在下,直接言明在下身份低微,高攀不起你苏家便是,何必这样挖苦在下。”
“要是这事情传了出去,岂不是再说,我夏清霜连最基本的医德都没有了吗?!”
苏念听闻夏清霜口口声声说着他的医德,不由得嘲讽道:“那还真是要饶恕我孤陋寡闻,我还没有听说过拿病人撒气的医德,难不成这就是夏清霜你所谓的医德吗?”
“要是你的老师没有告诉你行针的轻重,那么我这次就教教你行针应该用怎样的针法才算是正确的!”
“并不是说要多么的花里胡哨,也不是说要多么的大气磅礴,你只需要根据病人的身体状况调整行针的方法和力度就行了。”
“像苏寒现在的身体状况,本就不用施针发汗,因为他染上风寒的根本在于身子骨孱弱,只需要将他的身体养好,那么风寒自然会不治而愈。”
“像你这样贸然行针,的确是会出现一种风寒已经被你治愈了的表象,但是苏寒内里的身体,根本就是垮掉的,就算是你治好了这一次,那么下一次呢?”
“本来医治病人的时候,就要强求治本,而不是一昧的追求效率,来治愈病人表面上的病痛。”
“我这样说,夏清霜,你可能够明白?”
苏念一气呵成的说完了这一串数落夏清霜的话,面不改色的凝实着夏清霜,似乎在等待着夏清霜的辩诉。
苏念对于很多事情,都会抱着一种熟视无睹的态度,因为她觉得,这世间的大多数事情都与她没有关系,所以总是习惯性的呈现出一种懒散随意的姿态。
但是有两件事情,是苏念会时时刻刻铭记在心上的,并且是容不得他人置喙的。
一是苏念辛辛苦苦收集到的那些天才地宝和仙器法宝。
这些东西简直就是苏念的心肝宝贝儿,要是有人觊觎苏念的宝贝,肯定是会被盛怒中的苏念痛打一顿的!
二则就是苏念坚持了许久的道,苏念所修的道可以称之为生死道,但是具体表现为行医者之道,炼丹师之道。
苏念的道关乎于她的道心,也关乎于她的道行,所以更加严肃谨慎了。
夏清霜原本还以为苏念只是随口胡说,想要故意嘲讽他的罢了,但是听完了苏念这番话之后,眼中的轻蔑之情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却是深深地震撼。
听闻苏念这一番话之后,夏清霜就宛如听到了晨钟暮鼓,顿时让他为止振聋发聩!
就连往日里大气沉稳的易子妫,这时候都呈现出一副震惊的状态,她和苏念相识数年,早就已经摸清楚了苏念的性子,定然是不会相信这话出自苏念之口。
“念念,这番话是谁教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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